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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应该跟刚刚那位姑娘有关。
“主子!到底怎么了?那姑娘您认识?她是哪家千金啊?您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宇文译纵马野地里飞奔,大风从他耳边呼呼地吹过,本来想着心情会好一点,谁知却越发失落难受了。
“嗯!就是看上了啊,挺喜欢那姑娘的!”宇文译骑在最前面,直接开口,没有避讳什么。
听风一愣,惊的差点儿从马上摔下去,然后兴奋道:“主子,那姑娘到底是哪家千金呀?您打算去求亲了吗?”
那跟着的官吏心里也是一振,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能的逸城王的青睐,这家里恐怕以后是要平步青云了。
如此想着,那官吏心里有些发酸,暗暗道:我容得意怎么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呢?
宇文译皱眉,有些烦闷,一边纵马,一边抱怨似的说道:“本王也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大抵是个仙子吧,长安城里的那些所谓千金的庸脂俗粉都是比不上的。”
容得意咋舌,感情王爷喜欢的姑娘不是什么千金?
“什么?主子,你喜欢人家姑娘怎么能先不问问人家,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呢?人姑娘家都走了!”
听风急的牙痒痒,心里盘算着那姑娘的马车应该刚刚走不远。
宇文译听了这话更加恼火,朝听风怒道:“给本王闭嘴吧!人家姑娘说了人家名花有主了!别说家住何处,连姓甚名谁都没告诉我!”
听风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感叹主子万年铁树好不容易开了花,结果花早早就被别人采了?
可惜啊可惜,然后听风又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那主子打算怎么办啊?”
“滚!你还能让本王怎么办啊?是谁都不知道呢!”
宇文译想起奕儿那拒绝的干脆的神情,心里就像被醋浇了似的。
容得意慢慢把马速放慢了些,悄悄对随从说:“去把刚刚那位姑娘请到容府喝杯茶,记得好生招待姑娘。”
哼,容得意心里感叹这王爷连个姑娘都玩不动,有夫之妇怎么了?他容得意风流情场多年,还没失过手!
听风想了想,然后道:“要不属下去帮王爷打听打听那姑娘?”
宇文译听见这话,心里怔了怔,勒住了马,警告听风道:
“别去给本王耍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人家同其夫君相敬如宾,那姑娘高洁贞雅,你别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听风:“……”
他不过就是单纯想帮主子打探打探人家姑娘姓甚名谁而已啊,他做错了什么?
容得意挑眉,呵,男人!
嘴上义正言辞,内心深处十分渴望嘛!
……
“姑娘,您是要去长安城的何处啊?那公子吩咐了,要小人把姑娘送到家门,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儿啊。”
奕儿坐在马车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已经是马夫第三次问她了。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在哪儿……”奕儿垂了眸子,缓缓开口。
“额,您放心吧,小人对着长安城的路熟的不能再熟了,您且说说您的夫君家住何处,小人这就送您过去。”
“小女子尚未婚配,刚刚不过是说与旁人听的,如此你也不用把我送到家门了,去寻一家客栈把我放下便可。”
奕儿说完,拉来马车外帘,然后愣了愣。
容得意带着随从挡住了前路,再看马夫,已经昏了过去。
奕儿皱眉,认出了容得意,冷声道:“长安城知府?你不去找那位公子,来寻在下是有何贵干?”
容得意勾唇,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心里感叹王爷的眼光确实不错。
长安城里的庸脂俗粉确实没法同眼前这人媲美。
“姑娘不必紧张,刚刚您说自己尚未婚配,如此,鄙人可否请姑娘到府中一聚,然后给姑娘指条明路呢?若是姑娘听完了也不屑一顾,到时在下自然不会强留姑娘……”
奕儿走下马车,看了容得意身后的一群人,淡淡道:“我看您似乎志在必得,如此我还是跟您去府中一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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