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南赎吐了一口血,怀里的鸡腿掉了出来,身上落着不知拳头还是脚头,钝痛钝痛。
怀里的鸡腿被打掉了,包着的纸也烂了些,露出里面金黄的颜色。南赎口里涎着血,麻木的伸手去够。
“别打了!别……别打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奕儿趴在铁栏上,挣扎着哭喊,拼命拍打着生锈的铁栏。
她把头抵在缝隙里,手拼命的去抓狱头的衣角,凄厉呼喊着别打了……
南赎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忍不住呜呜噎噎起来,身子被打的蜷缩的像条濒死的狗。
“南赎!你们快别打了……他……他会死的!”奕儿竭力够住了狱头的衣角,然后咬牙,拼命朝后去拉。
狱卒愣是被她拉的一个趔趄,忍不得恼怒的抽起鞭子,朝死命拉着他衣角的那双手抽打过去。
“啪”的一声,鞭子如同呼啸的风一般抽在了她的胳膊上,奕儿吓得闭上眼睛,手却还是死死的拽着不松开。
南赎无力的张张口,嘶哑难听的哭声模糊不清的从他喉咙里传出来,看着奕儿被打,拼命的爬过去。
“啪啪——”又是两个鞭子疾风一般抽上去,隔着衣服也渗出了骇人的鲜血。
奕儿仍是拉着,死死不放手。
“头儿!你可别把她打死了,你忘了咱们上次不过是摸了摸她,她就咬舌自尽的事儿?”狱卒揽住这脾气爆的狱头,忍不住提醒道。
折磨折磨到没事,但要是真死了,估计他们也没的命活。
狱头冷哼了一声,扔下鞭子,猛的把衣角夺回来,然后一脚踩在南赎的脖子上。
朝奕儿邪笑道:“也不知道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小白脸儿,要不你陪哥哥睡一觉,哥哥保管你一会就有鸡腿吃怎么样?”
南赎咬牙,把头仰起来,吐了一口血沫子,竭斯底里道:“你若敢动我姐姐一下,我杀了你!”
狱头挑眉,猛地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南赎呜咽了一声,被踩的喘不过气来。
奕儿竭力忍住不哭,脸上尽是泪痕,苦苦哀求他们:“放开南赎,放……放开他!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南赎脸色涨红,拼命朝奕儿摇头。
狱头和狱卒们脸上露出淫笑,狱头正要去开门锁,却又想起上次的事儿来。
不行不行,万一把人弄死了怎么办?
好歹是个郡主,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以后真出去了,指不定怎么报复他们呢。
何况他们还听说皇帝老儿关着她,是想用来牵制文恭王。
虽然也不知道文恭王对这郡主用情至深是真是假,但是万事小心点为妙……
思量了许久,狱头换了个折磨人的手段。
“行啊,先让哥几个看看你这妞身段怎么样,把衣服脱了!”
此话一出,一旁的狱卒都笑了起来,眼睛盯着奕儿去看。
南赎气的胸膛上下翻涌,什么也不顾了,一口咬在狱头的脚腕上。
“啊!”狱头疼的尖叫一声,一脚踢飞了南赎。
奕儿惊呼,飞身扑倒铁栏上去,哭着喊着道:“南赎……”
紧接着,几个人又开始狠狠殴打南赎。
一窝老鼠崽子因为这过大的动静吓得吱吱乱叫,地牢里平添了一份扭曲的热闹。
奕儿咬牙,强忍着哭声,一切抛之在外,目赤欲裂道:“别打了,我听你们的!”
说完,“嘶啦”一声,她就把上裳扯了开来。
狱头咋舌,随即贪婪的看过去,狱卒不再理会南赎了,瞧着那柔软的身段,恨不得伸手去摸上两把。
南赎听着那声棉帛撕裂的清脆声音,脑袋里立即是一片血煞翻涌。
奕儿身子颤抖着,寒冬里太冷了,地牢更是阴寒刺骨。
她眸子里饮血似的红,连眼角都泛着红,恨意翻涌,浑身滚烫滚烫。
“哈哈哈!”狱头笑的**至极,兴奋不已道,“裤子!把裤子也脱了瞧瞧!”
南赎猛地起了身,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如雷霆一般,一拳狠击在狱头的后脑勺上。
……
这件事过去了半个月了,奕儿只知道南赎一拳打死了狱头,但是同样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听狱卒说,人被处死了,尸体丢在了乱葬岗里……
寒冬里风太冷太冷,冷的可以渗透过墙壁吹到地牢里,然而,寒冬里的洁白的雪花却不过来。
任由地牢里肮脏,它也不舍得赠予她一抹圣洁看看。
这是她被囚禁在地牢里三年中的一段记忆,下面从悲伤的最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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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讲了女主被囚禁的三年中的片段,后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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