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大树角落里塞一个水果,我会回来找你的。”
说完迅速离开。
多拉来不及多想,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喊声,“雌父,雌父,我回来了。”
一个雌虫幼崽正朝着多拉奔来。
多来欢喜的抱着自己的幼崽,脸上都是满满的爱。
“玩的开心吗?”
小雌虫摇摇头,又点点头。眼里不一会就含了一包眼泪。
他牵着雌父的手,“雌父,弟弟又打我了,我太疼了,就躲开了,雄父罚我跪了一下午,我好疼啊。”
小幼崽眼里的泪水实在忍不住了,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多拉着急的问,“雄父罚你了?”
雌虫幼崽委屈的点点头。
多拉轻轻地拉开孩子的裤腿,就看到稚嫩的膝盖乌紫一片,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
这,这是,多啦抱着孩子,忍不住眼泪一起滚落下来。
这是让他的孩子跪在了有钉子的针毡上啊。
他还那么小,万一伤到了哪里,没能够自愈怎么办。
多拉的心好像被猛兽啃食着一样,心疼几乎瞬间淹没了自己。
“宝贝不疼,回去雌父给你擦擦药膏,就,就不疼了。”多拉使劲的抱着孩子,哽咽着道。
小小的幼崽轻轻松开雌父的怀抱,稚嫩的小手擦着雌父脸上的泪水,
“雌父不哭,我不疼,一点也不疼。”
多拉看着孩子懂事的样子,泪更多了。
自己的孩子,就因为他是雌虫幼崽,就一次次的被家中的雄虫欺负,自己甚至没有资格为孩子出气,讨回公道。
直到现在,他的孩子已经到了快要上学的时候了,却依旧没有一个名字。
多拉怎么能不难受。
他的孩子,难道以后也要过和他一样的日子吗?
进一个雄虫的后院,默默无闻的甚至连自己的孩子被欺负了,都无法为孩子出头。
只能无能的抱着孩子一起哭。
他怎么忍心,让他的孩子,以后的生活跟他一样。
多拉摸着孩子稚嫩却懂事的脸,下定了决心。
而虫族的各处,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
无数的军雌们,搂着自己的孩子,心里下了和多拉一样的决心。
在远离虫族中央星的地方,却有一种流言在私底下以极快的速度传播着。
虫族高层为了垄断他们的势力,切断了晋升的路径,所有底层军雌,只要到了中将的位置,就会被虫族高层顶上。
到了上将之后,虫族就会找各种理由,将你降职,或者剥落军衔。最后会有雄虫借口看上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在雄虫的后院碌碌无为的度过一生。
与此同时还有历年来所有优秀的军雌上将因失职而被降职,最后被锁在雄虫的后院,一辈子都碌碌无为的例子也在飞速的传播着。
有理有据,理由清晰,事件真实。
所有的军雌们心慌成一片,对虫族的高层起了怀疑。
而这一切,虫族的中央星中心,却毫无所觉。
……
中央星一处豪华的酒楼包间里,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雄虫,他们有时候会在包间里做一些事。所以酒楼是怎么也不敢在这里装监控的。
此时,这里坐着几个雄虫。
院长笑眯眯的和老友介绍着,“怎么样,我的徒弟,他的想法不错吧。”
另几个雄虫满意的看着季远,又看想特温,“行了,早就听你得瑟你的徒弟了,今天可算看到了。”
季远带着笑意,礼貌的在院长的介绍下和他们问好。
他们是最初的一批,在这里的,除了季远和金煌两个年轻雄虫,其他的雄虫都和院长一个年纪了。
他们也都是当初苏老师死后,聚集到一起的几位。
现在他们当初办的小小的势力,已经从草台班子成了庞然大物。
不过真正的核心只有他们几个。
特温院长看着他们道,“到现在为止,我们的目标已经全部说服,而且中央星边境的流言,也已经流传的差不多了。”
第一阶段的目标已经全部完成了。
接下来,该第二阶段了。
季远打开光脑,“下一阶段,就是从虫族最边远的星际开始,尝试争取那些底层边境军,我们说服的军雌中,有很多都是从底层边境军上来的,让他们偷偷光脑联络,由他们去争取,说服那些边境军雌。然后一点点向着中央星推进。”
其余的雄虫互相看了看,赞同的点头。
特温院长看着他们道,“既然你们都同意,那第二阶段,明天开始立即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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