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块散发着阵阵香气的红烧肉,她望着他俊逸的面容上的势在必得,忍不住颤着嗓子说:“可是……”
“没有可是,”他这时俯低身,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朵,火热地说,“我会慢慢来的,不要害怕。”
…
一次又一次。
他几乎都不怎么停歇,每当感觉她似乎休息了一会儿,他又会重新覆上来要她,到最后陈涵心还留有一丝清醒意识的时候,她看到窗户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她趴在床上,忍不住呜呜呜地哭,嘴里念叨着:“我不要了……”
然而某人今天一整天,却将她所有的话全都当作耳旁风,陈涵心感到自己从腰腹往下都已经快没有知觉了。
他性感的嗓音响起在她的耳后:“最后一次。”
陈涵心怒了:“你一个小时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柯印戚低笑了一声,再度吻上了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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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韵之有一阵工作特别忙,总是在办公室里头加班到很晚。
这天她又在办公室里做方案,晚饭的点穆熙过来给她送了特意叫来的外卖,她吃了几口又埋头继续干活,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多左右,她看到穆熙从隔壁办公室晃了过来。
这人在公司里旁若无人地骚扰她已然成为了一种生活常态,尤其是婚后,她都觉得他恨不得直接住在她的办公室里头,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只要大老板没有公务缠身的时候,不用去别处找他,他一定在郑总监的办公室里。
郑韵之余光扫到他进来,也没抬头:“我还有半个小时左右。”
整个办公室里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穆熙连门都没有关,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单手支着下巴望着她,淡淡地笑了笑:“不着急,你慢慢来。”
半个小时过去后,她准时合上了电脑,揉了揉眉心,从办公桌前起身:“好了,回家吧。”
她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从柜子上拿起了包,转头看过去,发现他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还杵在这儿干什么呢?”她挑了挑眉,“今晚打算睡这儿了?”
他这时才慢吞吞地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撑着办公桌,漂亮的眸子里精光闪烁:“倒也不是不行。”
以她对他数年如一日的了解,她觉得这个人现在在动歪脑筋。
她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河豚同学,我很累,我想回家睡觉了。”
他笑得人畜无害:“没事的,累了你过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她面无表情:“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只是纯粹帮我按摩而已吗?”
他薄唇轻启:“不相信。”
“……那你他妈还跟我说个屁?”
他这时又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抽走了她手里拿着的包,扔回了柜子上面,将她轻轻地推到了办公桌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今天穿的这条裙子。”
他让她背靠在办公桌边,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嘴唇轻轻地贴近了她的耳朵:“我从早上看你穿着这条裙子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想把它从你的身上撕下来了。”
他用的这个“撕”字,让她浑身忍不住地发出了一阵战栗。
郑韵之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包臀连衣裙,这条裙子虽然不是太短,但因为很紧身,所以将她浑身上下的曼妙曲线全都勾勒了出来,纵使公司里的男同事都知道这位是他们根本惹不起的老板娘,但一整天下来还是忍不住不断地在用眼睛观赏这位大美人儿。
穆熙自然也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这时不满地继续说道:“今天开会的时候,我真恨不得把那几个高管的眼珠子给抠下来。”
…这人可真的是越来越小心眼了。
她翻了个白眼:“你真的逐渐柯印戚化。”
他不置可否,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耳朵,双手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下,哑声道:“把腿张开点儿,盘上来。”
她知道这人今天是铁了心要在这张该死的升降办公桌边上来一发,想着干脆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满足了他的心愿,他也好早点放自己回家。
于是乎,她立刻反客为主,将他的脸掰了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舔舐摩挲:“那你把皮带解了。”
下一秒,她就听到了皮带搭扣“咔踏”一声解开的声音。
…
结果,郑韵之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某人想要的何止是一发?!
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她已经饿得脸都白了,感觉腰不是自己的,两条腿也直打晃,最后是被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坐电梯去停车库的。
在电梯里的时候,她对着他的脖颈张嘴就是报复性的一大口。
穆熙“嘶”了一声,脸庞上却还扬起了笑:“我发现你的嘴怎么都那么会咬人啊。”
这个“都”字,就很耐人寻味了,老司机郑韵之都忍不住红了脸,用了浑身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最终无力地靠在了他的脖颈边。
他低声笑了笑,眼帘微垂,温柔又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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