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多少工资？”

克拉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两万？”

“……”托尼沉默，艰难地继续：“奖金呢？”

“未来一年都扣完了。”克拉克立即理直气壮了，什么是不好意思？是布莱恩养的熊吗？

“这样都还跟着你？”托尼看看克拉克，又看看布莱恩，想到自家小骗子对男人的吸引力，不禁想歪了：“这是真爱啊！”

“什么？”

“要知道方程式赛车手的出场费和奖金可是很惊人的，赢一场相当于跟你干好几年了~。”

“所以呢？”克拉克双手环胸，冷笑道：“呵呵，他改造赛车的材料、器械和工作室都是我提供的。这些费用我都没跟他清算呢！”

“对，BOSS提供的东西是最好的，而且BOSS救过我，我这辈子就跟着BOSS鞍前马后啦！”布莱恩拿着冠军奖杯走了过来。

他直接把奖杯塞到克拉克怀里，一脸的骄傲得意、自命非凡：“给你~！啊，不是送你哦，只是给你拿着、看一看，毕竟你也没有，也不可能有~！”

“……”克拉克。还是欠，欠扣奖金！

“不是我说，我家BOSS的车技是真的差。”布莱恩竟然自来熟地揽着托尼，吐槽起自家老板了！

“你知道BOSS为什么不参加赛车吗？他那是怕自己把自己撞了~！我改造的第一辆车就被BOSS开到了湖里，他还恼羞成怒，不让把车捞上来！哎，那车至今还在我们家门前的湖底躺着呢~！哈哈哈哈哈~！”

“呵呵，其实我不介意你辞职。”克拉克黑着脸道。每次这混蛋放飞自我，都让克拉克怀疑这人是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个人！

“那可不行！”布莱恩猛地摇头。

克拉克可是他损友，不看着点他不放心（谁不放心谁啊！），而且……给超人当司机，可不是谁都能当的！给自己点赞，优秀！

再说了，他要是辞职，家里那几个克拉克控能鲨了他！！！

******

托尼和克拉克在摩洛哥逍遥时，布鲁斯和莱克斯顶着清晨的冷风在托尼的别墅大门前等着。智能管家贾维斯很尽职地将他们拦在了门外，还帮主人“撒谎”说二人还没起床，让他们耐心等候。

一个小时后，二人用各自的手段知道了真相。

都输了的布鲁斯、莱克斯：“……”

******

布鲁斯回到韦恩庄园的时候，迎面寒风凛冽，正如此时他的心情。

见阿福笑呵呵地看着他，知道自己这两日做的蠢事都被阿福看到眼里的布鲁斯恼羞成怒，冷着脸将一身风骚的西服穿出了蝙蝠侠制服的气势，扬起的衣摆宛如让罪犯闻风丧胆的蝙蝠斗篷。

布鲁斯一边走一边脱下让他感到烦躁的外套，没了外套的束缚，纷乱的心情似乎好了那么几分，将外套甩向沙发，布鲁斯进了蝙蝠洞。

联系上扎塔娜，布鲁斯表情严肃的再次要求解除魔法。

扎塔娜犹豫了下，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解除魔法？这是个只会带来甜蜜的魔法呀！”

布鲁斯沉默着，眼神坚定的近乎冷酷。

“告诉我他对你的影响，我才能决定要不要解除魔法。”扎塔娜说，半是引诱半是条件。

“魔法会制造不智行为！他对我的影像很大，在他面前，我看不到其他人，无法理智思考，总是做出一些我无法控制的不理智行为。若只是布鲁西还好，但作为蝙蝠侠，我不能让魔法影响我的情绪，不能让那人干扰我的意志！”

“他？”扎塔娜听完后，关注点歪了：“你弯了？还是说双？”

“扎塔娜！”布鲁斯怒吼。

“哦哦，抱歉。”扎塔娜没有丝毫歉意地说，眼中八卦满满：“那个他是谁？哪里人？多大了？做什么的？”

“……”布鲁斯。

“布鲁斯老爷，您的话让我想起了您的父亲。”阿尔弗雷德一脸怀念地说。

布鲁斯怔了下，他疑惑地看向阿福，却没有问。

倒是扎塔娜来了兴致：“是什么？阿福~，阿福~，快告诉我嘛~。”

阿福笑呵呵道：“当年我还年轻，和布鲁斯的父亲在英国结识，后来结伴出游的那些年，我见过托马斯老爷多次恋爱，每一次他都游刃有余，表现得极其完美，堪称最优秀的恋人。

但唯有遇到玛莎夫人那次，截然相反。在夫人面前，托马斯老爷的能言善辩通通失效了，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可是被夫人迷得神魂颠倒呢~，当时做了一大堆让人啼笑皆非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人想要开怀大笑。

托马斯老爷曾说：在夫人面前，他总是无法正常思考，眼中只看得见夫人一人！”

布鲁斯紧绷了脊背，嘴唇紧紧抿着。即为父亲的往事而恍然，又为阿福的暗示而烦躁抗拒，最终，他疲累虚弱又执拗坚定地挤出一句话：“阿福，我和父亲的情况……不一样。”

布鲁斯按了按眉心，声音没了刚刚的强硬：“小札，解除魔法吧。”

“不要~！”扎塔娜依然坚持。

“扎塔娜，现在不少胡闹的时候！”

“我没胡闹！”扎塔娜叹了口气，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她认真地看着布鲁斯，一字一句道：“听着，布鲁斯！你中的爱情魔法是祝福，不是诅咒！接受它！而且，这个魔法在检测到真爱后，一月后就会自动消失，你的这些反应，不是因为魔法。”

“不要开玩笑！”

“我没在开玩笑！”

“啪！”布鲁斯关上了联络器。

阿福看着表情难看的布鲁斯，只见他的手因为攥得过紧而青筋毕露，浑身气势惊人，冰冷而压抑，让人无法呼吸。

阿福关切道：“老爷？您还好吗？”

布鲁斯猛地起身，仿佛带着周身的浓浓黑雾，径直回了卧室。

阿福摇了摇头，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自家老爷更古怪、更别扭、更害怕“爱”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

莱克斯：共进晚餐吗？

克拉克：……好？

布鲁斯：不行，来我韦恩庄园！

克拉克：……蝙蝠洞一游？

***

克拉克：布莱恩你还是辞职吧。

布莱恩：不行，我还要继续霍霍您呢~！

***

克拉克：魔法失效了吗？

布鲁斯：……

克拉克：何时失效的？

布鲁斯：……

（爆字数，终于把魔法梗写完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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