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在盯着她。不过也对,像他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不过她昨天晚上虽然是喝醉了,但明明记得自己在喝醉之前是跟同事们在一起的,又怎么会在他的家里醒来?
想到这里,她翻身去找手机,结果却发现在整个房间里,除了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的以外,其他任何东西没有一件是她的。一丝不大好的预感在她心头闪过,她略沉了脸,问了一句:“我的东西呢?”
“替你收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安安心心地在我家里住几天而已。”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敛去了几分,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沉:“以沫,丢掉那些繁杂的事情,安安静静地过几天不好么?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待着吗?”
即便从刚才开始沈以沫就已经猜到了这样的可能,但猜想被证实之后,她还是止不住地心惊:“邢战,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你的附属品?还是你的宠物?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你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这样不好吗?”邢战定定地瞧着她,轻轻地皱了眉:“就算这里是囚禁你的牢笼,也有我陪你在这笼子里。以沫,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紧紧握住了拳,沈以沫努力克制着身体因为愤怒而生的颤抖:“邢战,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一声笑从他的唇间溢了出来,他看着她的眼里稍稍带了责怪:“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存在原本就是不合情理的。我知道你是想要找人求救,不过还是放弃吧,你的同事们只会劝和不劝分。毕竟在我跟她们说我和你吵架了在闹别扭的时候,她们可是二话没说地就帮了我。”
难怪……她总觉得昨天的同事们都有点不对劲,尤其是那个灌自己喝酒的小姑娘,原来是因为临危受命才大着胆子灌醉了自己。既然如此,那不用猜了,她会在他家里这件事八成也是她们把醉酒的自己“卖”给了他。
果然,从一开始邀请她去舞会,再到后来在医院“宣示主权”,就都是为了能顺利走到今天这一步。她见了邢战三次,每一次他都有明确的目的,就为了引着她一步一步走进这早就为她编织好的囚笼。
“我已经替你向医院请了长假,你就安安心心待在这里吧。”
沈以沫垂下了头,一张脸隐在了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是说话的声音依旧带着些倔强:“我是一个人,我有我热爱的东西,我有我的朋友,我有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满足你。”邢战站了起来转过了身,像是不打算再面对她这一副颓丧的样子:“至于你说的朋友……如果你指的是你在医院的那些同事,那你尽管放心,现在的局面才是她们愿意看到的。但如果是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男性朋友,那就大可不必联系。”
打开门走了出去,邢战的一双眸子冷得像刀。
的确,沈以沫太美好,美好到这世间的一切在她面前全部都黯然失色,美好到让人不忍心对她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但他……
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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