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楼只有寥寥几人,各干各地倒没理会他两。
开始玹耳还疑惑他一个修真人竟然连一只耗子也抓不住,后经一番追逐方知这就是耗子精!
而且极其灵敏,能迅速改变体位、转换动作,眼看着要抓着了,可它却是故意逗弄他们二人,屡屡害他们二人差点又撞着。
玹耳哪像他有灵力,跑了几圈便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最后实在没力气了,索性挨着墙壁席地而坐。
青年倒精力旺盛,抽出腰间长鞭,恶狠狠道:“胆敢偷本少爷发簪,还愚弄本少爷,今日本少爷便誓要将你这只耗子拿出熬汤!”
如此重口味么,玹耳抿唇摇头,芊芊玉手扇着风道:“我的玉块也拜托了。”
“区区几圈便如此,你也太弱了吧,还有你未穿宗服,参加禅会的弟子?为正式入门课不许进来,罢了,此事待会暂且不予追究。”
玹耳朱唇刚起,可他自顾自地说了一堆后便扬起长鞭朝着耗子挥去。
这人真是风风火火的!
玹耳无奈摇头,视线恰好落在墙壁一个小黑洞,老鼠洞?
瞧它那熟悉的偷法,里面定有不少宝贝,正想着时,一只两指般大小的灰色小耗子在洞门口探头探脑的,两只黑眼珠天真无邪地转着。
玹耳眼眸眯了眯,嘴角微扬,从怀里拿出一块玉块,趴在地上露出无害的笑容,吱吱笑着诱惑它。
亲生的,小耗子果然喜爱玉块,慢慢地挪出洞口跳上玹耳的掌心。
玹耳贼笑一声,抓着它的小身子,力度却是轻柔,俗话说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嘛。
小耗子知道上当受骗了,急得吱吱猛叫唤。
耗子精一见急了,避开长鞭落在架几案顶,突然出声道:“不要伤害我的小灰!”
青年朝玹耳方向看了一眼,嘻嘻贼笑两声后说道:“死耗子,它便是你的软肋。”
“把它给我。”青年向玹耳罢道伸手,玹耳嫌弃他一眼,避开他的手,这人做事不分轻重,自己额头还疼着,万一他一怒之下,这小耗子也就这样了。
“你什么眼神。”青年见她满脸怀疑兼嫌弃,顿觉不满道:“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闯入藏书楼我还未问话于你,这小耗子也是我禅门的,你把它给我!”
“姑奶奶,你拿着,你拿着,有话好好说。”耗子精似乎也觉青年不靠谱,恳求道。
“休要胡闹!”玹耳瞪了青年一眼,随即向耗子精勾勾手指。
耗子精哪敢不从,乖乖跳到她身前,识趣地将玉块和发簪奉上。
玹耳拿过玉块和发簪,指了指他的老鼠洞。
耗子精聪明知她意思,抿抿嘴不情不愿地回了洞内,来来回回十几躺,大大小小的金银首饰玉块堆满洞口。
“哇!”青年瞪直了眼,惊呼道:“我说你着耗子精是财奴啊!竟然偷了这么多东西!”
这耗子精贼得很,比起这些金银首饰玉块,里面定还有宝贝,不过不急。
玹耳收好玉块,将发簪扔回青年,勾勾手指摊开掌心,耗子精吱吱两声,可怜巴巴地瞧着玹耳,玹耳摇摇头。
耗子精不情愿地爬上她掌心,说道:“东西都还给你们了,你该不会要像他那般拿我和小灰熬汤吧,我们这么小小个,而且肉也不好吃的。”
“呵呵。”玹耳故意笑而不答,以报额头的疼痛。
她这笑,笑得耗子精寒毛直竖。
青年见她这就要走,急声道:“你不可以就这样走了,我还未问责你呢!”
“我叫玹耳。”这会应该知道了吧,青年却道:“我叫殷小凇——不对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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