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时候,我发现时花小姐她沉默了。
不是吧,他们认真的吗??
“抱……抱歉,老师,我是一线人员不是专业的科研人员,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啊!”一直表现的相当沉稳可靠的少女发出了崩溃的声音。
但是这种事有了成果的话,难道不是要上新闻的吗?
我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那我就感觉时间溯行军也是有点憨,时之政府的人胆子是真的大,这两方拿世界当作战场,用时空作为博弈的手段,未来的人类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再听说这场战争的持续时间和战争机制的时候,我心中的疑惑就更重了。
先不说所谓的付丧神这么冲击我岌岌可危的唯物世界观的事情,就单说这场旷日持久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的战争……
“时花小姐,恕我直言,我怀疑时之政府和时间溯行军在互演,但是没有证据。”
面前的少女的表情一瞬间空白了。
“诶?诶?”
行吧,我知道你是一线战斗人员,不清楚这些。
感觉到后面似乎暂时没有追兵跟上来,我和时花小姐停在了一片林子中,毕竟本身就并不是要跑到哪里去的样子。
时花小姐站在那焦急的看着手中的金色圆盘。
我没有再纠结于从时花小姐身上搞明白这些疑问,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么,时花小姐,您是否能够告诉我,这一切,都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您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就不算是干涉历史吗?”
时花身形一僵,明明那位老师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柔弱平和,却突然有无形的气势蔓延开来,强烈的压迫感从那人的身上传来,那是一种和在强大的灵力者面前所面对的截然不同的压力,刚刚活动过的身体上的热度渐渐被一种从心底泛起的寒意所覆盖。
直到这时,时花才隐约体会到了一点上司一再叮嘱她要谨慎小心的理由。
无法说出任何欺骗这个人的话,时花老实的回答了这位老师的问题。
“您所在的时间线是及其特殊的,正常情况下,无论是时政还是溯行军都无法进入到这边来,有什么厚重的漆黑的东西包裹在这边的外围,密不透风,是前一阵子才突然出现的缝隙给了溯行军可乘之机,时政一发现那边的行动就立刻派了我过来。”
进入到这边?我总觉得她的话中有一点奇怪的违和感。
不过说到漆黑的物质和缝隙,我就想到了之前在东京发生的那件事。
难道是那次事件的遗留产物?
“至于您,我不能过多透露,我只能告诉您,您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溯行军知道了这个消息才想在您身上下手。”
“政府希望您能随我回去,一方面规避掉不停袭击的溯行军,另一方面政府也希望能请求您的帮助。”
时花小姐看着我恳切的说道。
她回避了我关于和某一时空的人产生过多交集是否会影响历史的问题。
‘蝴蝶效应’的理论很多人都很清楚,只要开始了时间溯行的行为,无论出发点是否出于正义,无论是多么不起眼的一件小事,都有会变成引起全盘崩溃的引线的可能,这是一件具有强烈不可控性的事情。
那么时花小姐会这样做的理由,或者说政府和溯行军会用这件事进行博弈的理由,也许没有什么难猜的。
我所在的时间线,也许有着一定程度上的独立性。
“我很抱歉,时花小姐,您也看到了,我并不是什么强大的人,并不能为时之政府提供什么有效的帮助。”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并不想离开横滨哦。”
时花小姐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微笑着一脸‘我好柔弱’的说着自己并非强者的人,觉得自己的智商仿佛受到了侮辱。
她看过政府给的资料了啊!竹西老师!
这样睁着眼睛扯瞎话良心不会痛吗?!
正要说什么反驳一下这位的老师的话的时候,时花突然瞪大眼睛看向老师的身后,一名敌短嘴里叼着的刀上挂着什么东西冲过来了。
“老师!小心——”
我一惊,耳边某种生物的嘶吼声和树林一侧凌乱的脚步声混淆着交织在耳畔。
时花情急之下用力把时空转换器投掷出去,转化器击中了敌短延缓了它的动作,随即爆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我被这光晃得睁不开眼,只能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语气慌乱又惊恐的在大喊着什么。
“玲央!”
“老师!”
尚且还没来得及回应那两人的话,那个生物就又要冲上来,时花趁先前的一点时间快速赶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手腕:“请先跟我来!”
强烈的扭曲感充斥我的脑海,让我有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呕吐的**,眼花缭乱中似乎从余光瞟到那个袭击我的东西叼着的短刀上挂着小小的黑色匣子也一头撞了过来,在金色的光晕中产生巨大的拉扯力让我几乎无力反抗。
尽管无法听清也无法看清那边急切的呼唤着我一同冲过来的两人,我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那两人大喊:
“横滨就交给你们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回来的!”
“要等我啊!阿治,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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