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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一空,宋瓷无奈转身。她盯着韩湛手里的空玻璃杯,神情显得复杂,“我有点热。”
韩湛:“24度,你热什么。”当他是傻子好糊弄么?
宋瓷总不能告诉韩湛,我看见你,想到某些东西,就浑身燥热吧。
瞪着韩湛,宋瓷低骂道:“还不是都怪你!”跺跺脚,宋瓷气冲冲地往楼上跑。果然是个老男人,热就只能是身体热,不能心窝热吗?
盯着宋瓷那一扭一扭的翘臀,韩湛一头雾水。怎么就怪他了?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了宋瓷,韩湛还是跟着上了楼,想要问个明白。
宋瓷已经在洗澡了,床榻一角放着她临时取下来的颈托。宋瓷刚打开花洒,热气还没有散开,韩湛能够看见半透明玻璃墙里面,宋瓷的一举一动。
他背过身,静静地等着。
宋瓷这个澡洗的很快,洗完澡后,只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拉开门,冷不丁看见韩湛,宋瓷还吓了一跳。她拍拍胸,没好气问:“你来做什么。”
韩湛转过身来,虚心请教,“你是不是生气了?”
宋瓷:“没有。”
韩湛:“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生气了。”
宋瓷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她说:“是啊,我生气了。我收到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心情激动。我看你坐在我身边,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我就只想睡你。”
“我就怪你,怪你男人魅力十足,却不自知!”宋瓷一把摘下包着湿发的毛巾,扔到表情吃惊的韩湛的怀里,恼怒地问他:“听到我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宋瓷憋着一口气讲了一大段话,讲完,喘气有些狠,锁骨脖颈都在跟着动。又因为羞耻,面颊泛红,像是一个圆滚滚的小河豚。
韩湛捏着那湿润的头巾,恍悟道:“哦,所以你要的不是冰水,是我。”
韩湛总结的非常精准。
宋瓷:“...你读书时是语文课代表?这么会总结。”她脸颊更烫了,索性不搭理韩湛,越过他打算去拿颈托。
擦肩而过时,韩湛一把握住宋瓷的手。
宋瓷视线上瞪,“做什么?”
韩湛垂眸看着她,神色镇定从容,嘴上却说:“实不相瞒,之前你弹钢琴的时候,我就想了。又怕你觉得我是个变态,所以我没提。”
当他看见宝蓝色钢琴实物的时候,就在想,那样白皙的宋瓷躺在上面,会是怎样动人心魄的画面。只是那样想一想,韩湛就又不想做人了。
只想当个畜生。
宋瓷微怔。
她盯着韩湛那副故作冷静的皮囊,沉默了片刻,才冷笑着说:“果然是个变态。”觉得还不够解气,她又补了一刀:“老变态。”
变态是真变态,老也是真老。
又被攻击老,韩湛有些无奈,他拿起颈托亲自给宋瓷戴上。宋瓷乖乖地站着配合他,没有犯倔。她回想刚才自己骂韩湛的话,越想越不对劲。
韩湛是个老变态,那她是个什么?
宋瓷有些窘。
戴好颈托,韩湛却没有收回手。他左手在宋瓷的锁骨边缘轻轻地抚摸。宋瓷的脖颈其实非常好看,线条优美,仰头的时候锁骨与脖颈之间是非常性感的。韩湛还从没有在那个地方,打下过他的印记。
韩湛突然问宋瓷:“什么时候能摘下颈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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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摘颈托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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