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之下,席暮雨在齐府凭空消失,没有看见她去了那儿,好端端的人忽然间了无踪迹,席暮云和许不知分别带两拨人找遍了府中上下也没找到。
“是我的过错,出来之前我该告诉她让她在书房好好等着才是,她兴许是出来寻我。”
许不知站在府门口的台阶上,失神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席暮雨平日里乖巧,没闯过祸,没惹过大人生气,最多不过是撒撒娇,耍个贫嘴。
席暮云从没想过席暮雨会走丢,她下意识里认为席暮雨会永远待在自己身边,跟着自己。
“先生莫要自责,要说罪过也是我没有看好她才对,不过眼下可不是争辩谁错谁对。”
席暮雨那丫头性格内向,不擅长与人交谈,更不喜欢独自出行,正常情况下她不会自己出府,至少,不会是自愿的。齐府那么多人看着,人没可能是被劫走。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揉的还不够仔细。席暮云思衬片刻,忽然想起一个地方。
激动地拉住许不知的手,欢喜道:“地窖,还有地窖没有找过,我们速速过去看看。”
齐府的地窖用来收放储备的冬粮,设在府邸最深处,若非有什么要取是不过去的。
搜查的时候难免漏了那里,席暮云带着人急忙去地窖搜寻,万幸,席暮雨就在地窖中。
之前席暮云随口一说想要吃芝士土豆,席暮雨不知道芝士是什么,但是认得土豆。趁着许不知出去的空挡,偷偷跑到地窖来,然而她个子小,哪里踩得稳地窖的台阶。
一个不慎从木梯上摔了下去,好在下面就是白菜堆,正好兜住了她,摔下去时席暮雨的小腿肚被倒刺给勾了,刺进去筷子大小的倒刺,好在没伤到经脉,取出来也就没什么妨碍。
“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阿姐就让大夫在外面看着,你若有不适阿姐让大夫来给你瞧。”席暮云亲自帮席暮雨缠好纱布,这丫头怕生,在大夫面前瑟瑟缩缩。
席暮云担心她扯到伤口,干脆自己来,给伤口缠纱布这等事她经常做,也算信手拈来。
席暮雨摇摇头,眼眶中有泪光打转,本来是看着席暮云,她一看过去席暮云就连忙低下头,手揪着被角,好端端的被角都被她揪皱了,想来确实憋的很辛苦。
“怎么啦,想哭就哭出来,有什么话和阿姐说,你知道阿姐是最不喜欢遮遮掩掩。”
这丫头性子内向,她心里有事时就是典型的一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响屁,席暮云自已为是个能说会道的,在席暮雨面前毫无用武之地,任你说破三寸不烂之舌她也不见得开口。
后来席暮云还是循循善诱,让她有事直说出来,不然她生气便要出去住的,席暮雨这才愿意开口说话。
席暮雨嗫嚅着开口:“阿姐为何不生气?我以为阿姐要好生教训我一顿。”
许不知就在边上等着,席暮云哭笑不得给纱布打好结,席暮雨这么说,不知许不知会不会把她认成心肠歹毒的伪君子。
席暮云揉着席暮云的脑袋无奈地笑了笑:“你并未做错什么,姐姐为什么要骂你,要说过错,也是姐姐的错才是,是姐姐没有看护好你,以后你做什么要先告诉身边的人。”
确定席暮云没有生气,席暮雨才松了口气,神秘兮兮从怀里拿出一个纸袋。
本来席暮雨安然无恙许不知正打算告辞,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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