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纸质书籍也有竹简,席暮云取下一筒竹简打开,扫了一眼就放了回去。
一卷全是生僻字,根本看不懂。席暮云从头走到底,也没看到一本话本类的消遣书籍。
书还没开始看,席暮云就犯了困,一屁股在桌案前坐下,打了个哈欠目光不经意扫了一眼桌面,目光未全挪开就又转回来定在了桌面上。
桌上放着约莫十几张图纸,虽然图纸零散,但是可以看出来是一张图分裂开来。
席暮云的注意力被图纸所吸引,整理好衣摆正襟危坐好,拿起火折子点燃烛台上的蜡烛。
“既然光明正大的放在桌上,应是可以看的吧?”席暮云说是这么说,手已经伸向了桌上的图纸。
图纸虽然散,但是衔接点明显,拼起来并不难,有些像拼图游戏。
小时候席暮云在家无聊就会玩拼图游戏,还在拼图大赛上拿过奖项。
拼图这种事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要比下田耕种不知轻松多少。
“还剩最后一张。”席暮云习惯性擦了一下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把最后一块图拼上。
最后一张图拼上去时,地图上闪过一道金光,席慕云被刺地闭上眼。
再睁眼就见地图上悬浮着一枚红包,席慕云激动地拍案而起,几乎喜极而泣。
不枉她日思夜想那么久,总算是出现了,这红包触发点未免太刁钻了些。席暮云扶额冷静了一会,这是什么诡异的剧情走向,她今儿要是不过来,会不会一辈子也见不到红包?
席暮云把情绪平复下来,心中感叹,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给等来了。
席暮云理了理衣裳和鬓发,拿出帕子擦了手才去点红包,“嗡”戳到红包时发出一声鸣响,但是红包并没有如席暮云所想那般打开。
反复戳了几次也没有打开,只是不断发出“嗡”的声音,吵得令人烦躁,席慕云莫名生出一股无名火,一掌拍在桌上,烛台上的火跟着跳了一下。
“我们不理会真的没有问题吗?那张桌子和烛台可是阁主从清雨阁搬过来的,这些年对这些物件很是珍视。”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锋利的剑刃明亮如镜,映出两个人的面容。
抱着暖炉的暗卫揭开暖炉的盖子,对下面的动静不为所动:“啊,炭就要灭了。”
“白骑,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待会阁主回来,今日当值的是我们两个,阁主回头问责,你和我都得挨罚。”白冰搓着冻僵的手,埋怨地瞪着白骑。
白骑目光专注察视四周,全当书房里那个人不存在。白冰看他压根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气馁的撇了撇嘴,安静的往旁边挪开了几寸,白骑这才松开放在刀柄上的手。
席暮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手指烦躁地敲着桌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席暮云把桌上的图纸拿起来,不想桌上的红包闪了闪,顶端闪现出一种图文。
看起来有些像……现代的画图红包。
“难得等到红包出现,怎么也不能放弃,再试试。”
红包上的图文有些像平板电脑的屏幕,但没有提示画什么,席暮云绞尽脑汁画了自己能想得到的,自然,都未能成功。
席暮云又照着桌上的图文画了一遍,还是未能打开红包。桌上零零散散的图文拼在一起,还缺了些线索。兴许打开红包的线索,就和缺失的图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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