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来。
......
当东方射来第一缕阳光,黎明到来时,李鹤已经冲开了整整三十二窍!
药王孙思妙要是知道了他的开窍速度,怕是会直接吓晕过去。
要知道,她百岁时创造此功,时至今日,八年过去,以先天圆满的修为,也不过开了二十窍,增加了二十年寿元。
而李鹤呢?半晚上搞定三十二窍!
完事以后,还觉得没什么成就感,一点都没有付出血汗辛酸换来胜利果实的那种充实。
效果也没想的那么厉害,就是力气又大了几倍,感觉身子、兵器都变得轻飘飘的而已。
......
李鹤之所以停了下来,并非是因为天亮了,而是张涵带着人来了。
十八个穿着中衣的青州军校尉,被五花大绑地押在帅帐外,跪了一地,张涵带着五名校尉一百兵士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
见月四和李鹤走出营帐,张涵上前向李鹤行了军礼,道:“禀公子,范贼同党故旧已全部擒获,如何处置,请公子示下。”
月四:“!......”
她感觉又被张涵针对了,现在明明老娘是主将,你为啥理都不理,看都不看?
多少打一声招呼吧?
张涵确实没管月四那么多,昨夜她就看出来了,月四听李鹤的,而且貌似就是裕王殿下给李鹤配得保镖。
哪怕肚子里弯弯绕不多的她,也脑补出了裕王殿下和李鹤的关系:
绝对有一腿!
既然如此,直接跟主事的李鹤汇报就完了嘛,去月四那转一个弯,有啥意义?
她张涵从来不整那些没用的事。
“咳...副将大人,办事雷厉风行,他日,月四将军,定会为你请功。”李鹤咳了一声,拍了拍月四,两边都粉一句,缓解下尴尬气氛,然后才接茬道:
“这些校尉也许与范贼同党沾亲带故,但罪不至死,去她们的手下那里问问吧,为人恶毒者,废去修为,逐出军营;没什么大问题的,看个人意愿,愿意跟着干的,降为兵卒,从头做起,不愿意的,就放了吧。”
李鹤不圣母也不嗜血,这些凝气境的校尉翻不起什么风浪,完全没有杀的必要。
“是!”张涵回答地很干脆,抱手遵令,脸上溢出笑容,她心底很认同这样的处罚。
而被押下去的十八校尉,其中有不少人,向李鹤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人性复杂,畏威而不怀德。
帮助人,不一定能得到善意的回报,但你要杀人最后又不杀了,别人却有很大可能感激你。
就是这么怪。
......
处理完这些人,不确定因素基本上就排除的差不多了,控制住后军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
在晨起造饭后,月四令人擂鼓聚兵,将三州军将兵丁全部召集在一起,再次宣读了一遍三赏五斩的圣旨,然后,公开了范雀抗令畏敌的罪过,并将其头颅斩下示众立威,再以范雀那里搞到的手牌令符号令三军。
张涵、齐树芬、杨吉三人,在这样的场合也没出什么幺蛾子,都很配合。
于是,在最后誓师北伐结束后,全军开拔,三万人浩浩荡荡,向着金州黑山方向,大踏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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