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不周!”
“别装模作样了,你哪一回不是演的多么听话受训,实际上,你背后做了什么,明怀冰,你这种阴柔小人,小家子气,贼眉鼠眼!令人作呕,以后别撺掇你二嫂做傻事!”
“岱凌,这事与他无关,是我连累了他!”高阳实在受不了明岱凌对明怀冰毫无理由的偏见,替明怀冰辩解。
“朱儿,我只说一句:把高栖夜送走!“
“可是,他身受重伤……”她和明岱凌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是质疑?是受伤?为了避免更大的误解只好不再继续说。
高阳转移话题:“那个鬼影大人?他也是鉴鹰卫的?鉴鹰卫的首领不是穆折清?他和穆折清什么关系?”
高阳说这话是看着明岱凌,明岱凌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明怀冰回答高阳:“鬼影是穆折清的前辈,也正是他带穆折清进了鉴鹰卫,论武功,论狠辣,其实二人是不相上下,自从慕容夫人隐居后,照理,鉴鹰卫应该由鬼影来担任,也不知怎么穆折清突然就成了鉴鹰卫的指挥使,而后数十年不见鬼影,听说是被皇上秘密派去骊山。这次突然现身……让人琢磨不透。”
“又是骊山?”高阳想到栖夜哥哥不正是去骊山做了什么事,从而被追杀!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明怀冰和高阳一问一答。
“够了!你们问够了没有,把高栖夜送走!”
“岱凌……”高阳想留下高栖夜,一开口却发现根本没有合适的理由。
明岱凌从座位起身:“朱儿,这里是明侯府,不是逆贼营,你当父亲是什么?他的确权倾朝野,权倾朝野不代表一手遮天,他是权臣不是皇帝老子,你敢这么大胆,如此光明正大将高栖息夜私藏在明候府,你想害死我,害死我们全家?就为了你的高栖夜!”
“我没有!我不是......‘’高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不知该如何和明岱凌解释!
“二哥,二嫂是有苦衷,高栖夜是他哥哥!”
“高栖夜是她哥哥?高栖夜是晗月郡主的哥哥!你怎么不说高瞻峋是她父亲?”
明怀冰看向高阳,也不知高阳此时会如何猜测二哥的心思,高瞻询就是高阳的亲生父亲!有朝一日二哥知道……只怕这个有朝一日也快了。
几人僵持不下,千禅进来汇报:“二公子,三公子,忠国公府的小公爷来了!”
白琰进来:“岱凌兄,怀冰兄,表妹,不请自来 ,还望见怪!”
明岱凌起身和白琰互相见礼:“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公爷到访不知有何赐教!”
“岱凌兄,我来接走一个人!”
“谁?”
“芊画夫人是我的姑姑,我姑姑的养子便是我的表弟,我来接我表弟!”
明怀冰松了一口气:白琰来接高栖夜,也对,照这个关系,他们是表兄弟,他过来接是理所应当,他是算到高阳私藏高栖夜,二哥会反对,特意来救场?
高阳问道:“正因为你们是表兄弟,你把他带你府上,穆折清一定会想到,你不怕穆折清查上白府?”
“这你倒是挺关心,偏不见你为自家关心一下,明候府才是你的家!”明岱凌怼了高阳一句。
白琰回复高阳:‘’当年我父白阙和镇离王穆况,一文一武,支撑大臻,虽父亲失踪多年,即便是如今,满朝文武,有多少人不是受了父亲指点,穆折清一个鉴鹰卫指挥使还不敢硬闯写着忠国公的大门。”
“那,白琰表兄,劳烦你多照顾他!”
白琰带着几个护卫接走了高栖夜。
明岱凌坐回上座,明怀冰和高阳坐在下首一左一右位置,千禅给三人上了茶水退出去,明岱凌板着一张脸,明怀冰知道二哥生气,不敢说话,高阳不知如何解释,就怕越描越黑,三人就这么奇怪地坐着。
不一会,千禅进来说了一句话,打断了这奇怪的三人氛围,他说:“清将军带着一群鉴鹰卫来了!”
明岱凌霍地起身:‘’还好白琰将这瘟神接走了!”
高阳愣了一下:速度真快,白琰前脚走,穆折清后脚就带人来搜查。
穆折清带着一群鉴鹰卫气势汹汹走进会客大厅,明岱凌请他上座。
穆折清道:“不必了,本将军今日是来办差,不是来喝茶!”
“清将军带着这么多鉴鹰卫兄弟来我府上办差?不知办什么差?”明岱凌假装小心翼翼问道。
“昔日的映月医仙,今日抱头鼠窜的逃犯,本将军方才追逃犯,看见他往这个方向跑了,就过来找找!”
“我府上怎么会有逃犯呢,清将军莫要冤枉我,治我一个私藏钦犯,那可是死罪!”
“明侯府当然不会私藏钦犯,就怕那个高栖夜武功高强,轻功一跃飞上了明候府的围墙,所以还得找找!”
穆折清对收手下鉴鹰卫吩咐道:“搜!”
明岱凌道:“等等,清将军秉公办差,该搜的搜,该查的查,要是兄弟们一不小心,手快了点,打坏了什么瓶瓶罐罐的,记得赔给我哦,那些都是父亲的宝,不然父亲回来不得骂死我!”
“算了吧,你明候府的东西贵的很,我赔不起。”穆折清招了一个副手过来,轻声说,但这声音足以在场人听见:“随便意思,别动真格!”
鉴鹰卫随便搜查一番,走了个过场,向穆折清汇报。穆折清带着人准备撤走,临走前对高阳说:“少夫人,我大哥请你去喝杯茶,不知可有空?
明岱凌和明怀冰大惊失色:“鬼影?”
穆折清纠正:“额……我说的大哥指穆将军!”
二人如释重负,还好是穆将军,若是鬼影请去喝茶,只怕高阳有命去,没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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