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到底怎么回事啊?瑜王爷说的冰儿是什么人?”
明岱凌不说话,高阳愈加着急,“你知道什么?冰儿与笛子有什么关系,与我有什么关系?”
明岱凌双手撑在桌子上,似乎很纠结犹豫,他缓缓说道:“你就没有听过,茶楼先生常说的那句,大瑧朝有三个神话,威震天下始尊帝,所向披靡镇离王,神女骆冰儿……”
“我听过啊,你……你是说瑜王爷口里的冰儿,就是茶楼先生说的神女骆冰儿?她真的是神女?那和瑜王爷什么关系? ”
“神女骆冰儿就是瑜王妃!”
“瑜王妃……和我的笛子……”明岱凌打断她的话,“总之你记住,无论瑜王爷如何召见你,你必须借故不去,以后都不许和他见面说话!”
高阳还要问什么,明岱凌堵住她的话,“不必再问了,你在屋里休息,我去戏楼招待他们!”
“诶……”高阳看着明岱凌出去的背影,真是莫名其妙,罢!岂不正好,我本来也不喜欢招待那些夫人小姐。
午间用饭,高阳派人把施绛玉和施芍玉请到梧桐居用饭,而大戏楼的公主和紫云,由周姨娘负责招待。
至傍晚十分,宾客陆陆续续离开,明岱凌回到梧桐居,坐在书桌前发呆。
千禅给明岱凌倒上茶水,“公子,你怎么了,从你把少夫人送回来之后,就一副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的样子!”
明岱凌叹了口气:“千禅,你给我听着,从今往后,你需时刻留意少夫人一举一动,她一旦出府,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全都向我汇报,还有,绝对不能让少夫人再见瑜王爷!”
“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岱凌双手抱头,沉默良久:“没想到,高阳那根笛子竟然是瑜王爷为思念瑜王妃命人打造的玉笛——隐相思。”
“什么!!!”千禅嘴巴大开,久久不能相信,“瑜王爷的玉笛落在了少夫人手上,那……都二十几年了,瑜王爷不会还听信那方士谗言,相信转世的荒谬说法,把少夫人当成瑜王妃转世了?”
“八成是这样?”
“瑜王爷会怎样?会从您手上抢走少夫人吗?他可是领政王爷,您抢的过吗?”
“你胡说什么,瑜王爷多大年纪了,高阳当他女儿都可以!”
“那您担心什么?”
明岱凌烦躁地用手拍书桌,“我就是不知道瑜王爷想怎样,我才担心!”
一连几天,高阳一逮着机会,就拐弯抹角问神女骆冰儿和笛子,明岱凌守口如瓶,就是不说!
高阳心里暗骂:哼,什么都不告诉我,刻意隐瞒,鬼鬼祟祟,难道芷靡公主说的是真的,你当真要对我始乱终弃?谅你也不敢!
高阳这几天都在等消息,穆折清说高瞻峋已经在押送回京的路上,那么过一段时间,他们父女就能相见,也不知会以怎样方式见面,皇上到底会怎么处置她父亲?
她很听话,明岱凌不让她出门,她真的不出门,无聊就看书作画,实在太无聊,便叫嬷嬷请来了施绛玉和施芍玉来府里赏玩。
三姐妹坐在高阳书房喝茶,高阳一边临摹《游春图》,一边和姐妹聊着家常。施绛玉的孕肚已有七八个月,原本是不好出门的,但她闲着也无聊,又想着高阳,和二姐夫说自己会小心,得到二姐夫允许,这几日经常前来。
高阳终于快要将《游春图》临摹完,她检验着几天的临摹水平,说道:“二姐姐,你如今的月份,应该不吐也不难受了?”
“嗯,好了许多,现在是吃饭香,睡觉香,我胃口好着呢,你二姐夫还担心我吃多了,娃太大不好生。”
高阳看着做刺绣的施芍玉:“四姐姐,你最近还好吧!乔穗……”扭头看了一眼施绛玉,还是改口,“施夫人对你怎样?”
“自从五妹妹……不幸去了,母亲倒是对我好了许多!一直张罗着要替我寻一门好亲事!”
高阳哈哈笑道:“施茗玉死了,她没了指望,只得对你抱以期许,帮你高嫁,光耀门楣!”
施芍玉干咳了一声,用眼神示意高阳注意看施绛玉的表情。
高阳很想狠狠地嘲讽乔穗,可毕竟乔穗是二姐姐的亲生母亲,况且她又大着肚子,怕刺激到她,还是忍住不再继续。
她换了一个话题:“二姐姐,你和二姐夫给我的外甥想好名字没有?”
施绛玉摸上自己的圆鼓鼓的肚子:“还不知是男孩女孩呢!”
“那便男孩,女孩名字都取好!对了,四姐姐,我的刺绣活不行,你替我做几幅肚兜和小鞋子。”
施绛玉呵呵笑道:“哪有你这样的姨母,送给未来外甥东西还要别人替你做,替你做的,也算你做的?”
高阳放下画作,走到罗汉床上施绛玉坐的位置,她蹲坐在地,头趴靠在施绛玉大腿:“哎呀,二姐姐,你就体谅体谅我嘛?要是我亲手做鞋子,就我这手艺,嘿嘿,那还能穿吗?”
“嘴贫!那你打算送什么给你外甥?”
“我给他准备了黄金长命锁,还有一对手镯,摇篮床,还给他备了许多玩具!”
施绛玉低头看高阳,她的眼神柔情似水,“高阳,我希望你嫁入明候府,能够一直这样平安喜乐,如意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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