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因着他自己并不很信下品灵符,且法力全数消耗之故,他竟来不及为自己做什么防范,反而也被那力量的冲击弄得连番后退,最终是也跌下了斗法台去。不过,真跌下去摔得疼了以后,蓝齐光反而松了口气。至少下了这斗法台,他的小命是暂且保住了!至少下了台后,那方友宗便不能当众对他如何。
这一场斗法乃是平手,蓝齐光拍拍屁股站起身,瞧着那斗法台上一片狼藉,想起先前的斗法……也顾不上方友宗那边的怒目相视了,立马一蹿起身,直朝着外面冲去!
那灵符、那灵符的威力,当真与那个摊主所言一模一样!
台下众多修士也是万万不曾想到,蓝齐光竟可以拿出那许多威力巨大的下品灵符来,极是吃惊。待反应过来要问蓝齐光时,却发觉蓝齐光已不知何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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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齐光冲到坊市,又在那条街上寻找,然而他却不曾找到,打听之后,听说那位摊主是因着今日生意不成,故而早早回去了。
他心里既担忧,又懊恼。
若是早知这符是真,他当时便该问清摊主名姓、所在,可那时他浑浑噩噩,竟是不曾细问,也不知……今日摊主不曾卖出符,去,也不知明日是否还会再来?若是不来……蓝齐光缓缓吐出口气。若是不来,他恐怕就错过一桩大机缘了!
因心中烦闷,蓝齐光今日不曾回去宗门,而是用剩下的银钱在附近找了极客栈住下,待第二日时,就在摊子附近守株待兔,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
直至过午后,蓝齐光方才远远见到一个瘦小的身影走来,默默地支开摊子,并摆上了烈火符与小雷符各五张。
蓝齐光急忙冲到了摊位前,说道:“我全买——”
话说到此处,他有些尴尬。
此刻他倏地想起来,先前他因这下品灵符之事太过激动,却是忘了自己如今身上银子已不多,要想将符全数买下,并无可能。
迟疑下后,蓝齐光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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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叶殊并未因昨日没卖出符便不来摆摊,而他来了,便见到前日买了他符的那个蓝衫修士有些焦躁地立在那处。
待见到他,蓝衫修士露出几分渴求急切之色,但扑过来刚要买符,不知怎的声音又戛然而止,颇有些赧然的模样。
叶殊扫他一眼,已知他是囊中羞涩。
不过他的符若要卖出,价钱自不能低,他万不会因对方瞧着诚恳便降价出售。
因此,他也只等对方言语罢了。
而对方开口后,便直接询问了一句:“敢问这符可是道友所制?”
他语气之中,还有些不确定。
叶殊知晓这是对方瞧自己境界低微,才是区区炼气一层,且他虽是易容了,却因身量之故暴露出他年岁不大的缘故。而制符之人往往要经验丰富,百般磨练,才有可能绘制出上好的符来,也不怪对方怀疑。
然而他却说道:“正是。”
蓝齐光确是如叶殊所想般,心中有些怀疑。
这不怪他,毕竟叶殊所卖之符乃是下品灵符,通常要制成这等灵符之人,总得有炼气三层以上的境界方可,区区炼气一层……实在是太“天赋异禀”了些。但也只以为叶殊是要隐藏身后有这般一位制符的高手,为免惹恼对方,再买不到符,便不敢多问了。
于是此时他怔了怔,便取出剩下的四十两银,买了一张烈火符,一张小雷符。
旋即他便又问:“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叶殊道:“姓叶。”
蓝齐光就说道:“叶道友这符还有多少,可会常常过来?”
叶殊回答:“一日十张,两种各半,午后来此。”
蓝齐光得了这说法,只拜托道:“或者今日晚些,或者明日,蓝某必来,还望道友为蓝某留下几张符……”
叶殊道:“你是头一个主顾,一样给你留三张,若明日还不来,便不留了。”
蓝齐光闻言,自是感激不尽。
他揣着两张符,赶紧回去了宗门。
在外门,如蓝齐光这般拜了师的弟子,能与其师兄师姐住在同一个小院里。他刚推开院门回去,便见到一名年轻女修已等在那处了。
蓝齐光面上一窘,讷讷唤道:“袁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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