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恼怒。
林柏景攥着拳头的骨节泛白,他愤而退到一旁,将手中的油纸伞移开了宁流莺的头顶,冷声道:“流莺姑娘这是何意?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油纸伞一移开,倾盆大雨又落到了宁流莺的头顶,透心的寒意传来,让她无端打了个寒颤。
宁流莺咬着牙忍受着,一言不发。
她已经不愿意再和这个恶心至极的烂人说话了。
“好好好!你倒是有气性得很。”林柏景气极反笑。
他忽然变了脸色,沉着脸说道:“如今你落在了我林府,却还当自己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流莺夫人?真是不知进退、不识好歹!”
说罢,林柏景转过身,拂袖而去。
宁流莺只略略看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仍然跪在原地,一声不吭。
……
林柏景离开之后,仍是越想越气。
他来到林嘉尹的住处来寻柯欣儿,一边看着柯欣儿抱着儿子逗乐,一边心里还念念不忘着在内院时宁流莺那般高傲姿态,面色一直阴沉着。
柯欣儿见他脸色不好,忙问道:“夫君,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会这般差劲?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我夫妻一体,自然可以向我倾诉一二。”
“无妨。”林柏景摆了摆手,“只是方才在内院之中与那宁流莺闲话了几句,方觉此人当真不识好歹,无可救药。”
“你怎的还与那小贱人聊上了?”柯欣儿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那小贱人就是那副性子,落在咱们林府了,还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是装给谁看,救得了自己吗?我呸!”
柯欣儿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怀中的林嘉尹忽然在这时候醒转过来,似乎被自个娘子的神色吓到了,一醒来便是啼哭不止。吓得柯欣儿忙换上一副温和面容,轻拍着林嘉尹的背部小声哄劝着。
林柏景这会儿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摸着下巴,忽然问道:“宁流莺落入咱们府中,莫不是任我们鱼肉了?”
柯欣儿觑了他一眼,一边哄劝着林嘉尹,一边说道:
“那是当然,这小贱人被镇南王府给赶了出来,现在还有谁会护着她?原本我想着让她死在林府,但现在又觉得这样莫不是便宜了她,还不如日后将她买去窑子里,叫她生不如死!”
她这想法一说出来,倒是引起了林柏景的遐思。
宁流莺那身材那面容,都是举世无双的,若是被卖到窑子里,绝对会引各类男人趋之若鹜。
一想到届时宁流莺在各个男人的身下承欢的场景,林柏景的心里就有些发痒,甚至还隐隐有些不甘心的感觉。
既然宁流莺已经落到了林府,又何必便宜了他人?
况且她那副死不认怂的态度着实叫人光火,真想知道当她反抗无能,只能辗转求饶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林柏景遐想一番,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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