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香院离着元褚枫的正殿尤为近,又面朝南,光线通透,一旁院子里更是爬了不少蔷薇,清新雅致。
屋中摆设更是富贵,饶是曾经她还是官家小姐之时闺房,皆都不如这里。
另又指派了两个年长的丫鬟前来服侍,一个唤作阿芙,一个唤作阿蓝。
两个丫鬟皆是曾经在镇南王府伺候着的,做事麻利不说,都是已经许了人家的姑娘,对镇南王没那般心思,便也对宁流莺不会有害心。
宁流莺以前便是有丫鬟在身旁伺候的,倒也没有不习惯屋中多了两个丫鬟。
阿芙和阿蓝见宁流莺举手投足皆没有半点小家子气,更没有不适应这种侍奉,落落大方,倒却有几分女主人的姿态。
难怪镇南王对她青睐有加。
“姑娘,先前你受了惊,虽现在月份尚早,但依着您身子骨比一般人还要弱的情况,该用一贴安胎药。”阿芙柔声提醒道。
尽管宁流莺并没有太大的胃口,到底为了孩子还是应下了。
等安胎药的功夫,她合上眼靠着软塌凝神静气的修养一番,可不一会儿便被女人惊叫的声音吓得一颤。
“出了什么事?”宁流莺问道。
门外的阿蓝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大事。”
可凄厉的哭喊声十分响亮,阿蓝神色僵了僵只安抚道:“姑娘莫想太多,您只要顾着自己安胎便好了。”
“那是竹绣的声音?”宁流莺问道?
阿蓝点了点头,正逢安胎药好了,阿芙送了过来,阿蓝接过药对着阿芙道:“去让他们把人拖远些,都入了夫人的耳了,若是惊了夫人的孩子就是鞭尸也不够的。”
阿芙点头前往,绕了几个道来到了竹绣的院子里,此时竹绣被压在长凳上面,两个婆子咬着牙往她身上打板子,原本浅绿的衣裙如今已经染上了一片血,美丽的面容也因为猛烈的疼痛扭曲了起来。
“拖远些打,别碍了夫人的耳。”
两个婆子得令,立刻将竹绣从长凳上拖了下来,竹绣痛不欲生,听到阿芙说这里的哭喊能够被宁流莺听到,顿时牟足了劲嘶喊道:“宁流莺,我咒你流产,咒你有一天也要像我一样,咒你此生不得安宁!”
九香院之中,宁流莺捧着安胎汤的手猛地一抖,汤药撒了一地,她下意识的低头要去捡,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强行拉了起来。
“这些事你不需要做。”元褚枫的声音不似往日冰冷,尽管眉眼依旧冷峻,但旁人能够显而易见的察觉出他对宁流莺是有着特别的。
宁流莺抬起头,看着元褚枫,有些紧张胆怯的问道:“竹绣是受罚了吗?”
“是。”他自然的坐在一旁,两只大手将宁流莺冰凉的手紧紧包裹着,慢慢温暖着她。
“妄图谋害本王的子嗣,就是杀了都死不足惜,日后谁胆敢再如此,你便也这般教训他们。”元褚枫看向她,似乎在教唆她用权利如何惩治其他姬妾一般。
门外长随躬身道:“王爷,太妃那边找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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