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说完之后,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无力,迎雪发现这动脑确实是还是个体力活,身心俱疲。
远远没有吃了就睡,那般轻松简单!迎雪这般想着,不由得砸吧砸吧了嘴。
暗暗感慨:做一个聪明人真累……
迎雪的这一席话,落进凌浅韵的耳中,不禁让凌浅韵着实惊叹一番。
凌浅韵一直以为迎雪的脑子里空无一物,很难看出各种事情其中的门道,就算是遇到什么难题,她也绝对是那种能不动脑,就不动脑的人!
然而,迎雪这一番头头是道的分析。听的凌浅韵都不由得暗暗惊叹、佩服。
“你这丫头,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的!没想到脑子里还是有些东西的?当真是让我颇有些意外,这就对了嘛,以后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得先过脑子里好好想想,切不可粗心大意,中了旁人的圈套还不自知。你可记住了?”
凌浅韵笑容艳艳的打趣道。
“好好好,我知道啦!凌姐姐,瞧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不学无术呢。很多事情我都知道的好吧?只是懒得去想,懒得去思考。费精力又费神,完全没有吃东西来的轻松容易,而且呀,想事情想多了容易长白头发哟!”
迎雪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在听了凌浅韵夸赞自己后,迎雪高兴不已,连忙将头抬得高高的,一副甚是得意、自豪的模样。
看的凌浅韵心头微动,忙伸出手去,捏了捏迎雪那肉嘟嘟的小脸蛋。
凌浅韵只感觉指间一阵柔软、细腻,迎雪同婴儿的皮肤一般娇嫩无比。
看的凌浅韵都不禁有些羡慕,不过,好在凌浅韵对这些也并不怎么看重。
曾经凌浅韵做杀手的时候,经常风里来雨里去,风餐露宿,所以,凌浅韵从未想过爱护自己的皮肤或是什么。
凌浅韵只要能够一日三餐吃饱,并且不受到生命威胁,她便已然满足不已。
“你这丫头,总是能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大道理来!若是这世间谁都能像你这样,那……便也就没有那么多纷争、烦扰了。所有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地思考计谋的人,都一定是被逼无奈或是被什么东西所驱动,不然呀,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不想好好休息,非得做这种脑力活?”
凌浅韵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捂着嘴巴轻笑一声,眼里溢满了浓浓的无奈和酸楚。
其实迎雪不知道的是,凌浅韵十分的羡慕她,羡慕她的无忧无虑,洒脱开朗。
羡慕她的任性而为,无拘无束。虽然迎雪得了失魂症,可是,凌浅韵知道,什么都阻止不了发自内心深处,而感到快乐的迎雪。
迎雪见凌浅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似乎正在想着什么,迎雪不由得老脸一红,忙将头低了下去。
可是,过了许久,迎雪仍然感觉得到凌浅韵那炽热的注视,不禁有些不大好意思起来。
连忙抬起头来看向凌浅韵,歪着脑袋,一脸迷惑地询问道:
“凌姐姐,想来你定有了周全的计划和打算,可否说出来让我听听?说不准我还能说上几句话呢。”
凌浅韵见迎雪对这件事情如此感兴趣,明丽的双眸微微一转。这才点头应道:“既然贤王殿下如此喜爱那位叫做龄丹的女子,再加上季景阳又如此贪财好色,所以说,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可是龄丹已经死了呀!”迎雪皱紧了眉头,一脸迷惑地询问凌浅韵,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是,虽然她已经死了。但是我们依旧可以从她的身上作文章,并且还能更加有助于我们整个计划的进行和推动。”
凌浅韵浅浅一笑,一脸神秘莫测,她那一张娇艳明丽的脸,像极了春日霞光中的彩云,既温柔又极娇媚!
就连迎雪也都不由得看痴了去,呆呆地开口,一张一合地询问:“那我们怎么做?”
“曾听月香阁的伶人们说过,季景阳因为贪恋龄丹的美色,曾经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同她共度良宵美景,大好时光。然而,身侧有贤王殿下宠爱的龄丹,对季景阳全然没有丝毫兴趣,只不过把他当做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对他也总是爱答不理。
为此,季景阳怀恨、记怨在心,总是时不时地堵在月香阁的门口,只为了逼迫龄丹从来他!然而哪曾想,月香阁背后的势力甚是强大,
后来,这件事情让月香阁幕后的老板知道后,月香阁的真正老板便命人将季景阳狠狠地毒打了一顿,吓得季景阳从此再不敢踏进月香阁半步,只能站在月香阁远处,远远的瞧上龄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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