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暴脾气、大大咧咧的尖刺都收了起来,全然一副柔弱小女儿的模样。
就连那说话间的口气,也都格外的轻声细语,恍若蚊吟一般,若不是凌浅韵全程是尖着耳朵在听,根本听不清迎雪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是不担心,你还能跑的出来?”
凌浅韵不由地有些哭笑不得,抬手就在迎雪的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凌姐姐你是说……”
迎雪一听凌浅韵这话,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季景阳遭到陌生人偷袭的情形,迎雪一下子茅塞顿开。
合着凌浅韵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凌浅韵见迎雪终于明白了,这才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还是有些不大明白……凌姐姐你为什么要同季景阳那种人纠缠在一起呀!季景阳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欺男霸女,奸人掳掠等坏事儿他几乎都已经做尽了,他是这皇城里出了名的浪荡公子,我们都最好离他远远的。”
迎雪紧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提醒道。
凌浅韵听了迎雪这话,不由地有些惊讶,没想到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吃美食的迎雪,竟然对季景阳还是有些了解的,当真让凌浅韵颇为意外。
“嗯。我知道……”
凌浅韵这才同迎雪娓娓道来了林是氏姐弟的事情。
当迎雪听了林氏姐弟的事情后,顿时被气得火冒三丈,就只差当场破口大骂起来。
亏得凌浅韵一直守在一旁,轻轻安抚迎雪那暴躁、激动的情绪,这才没让迎雪冲出去做什么傻事儿。
“你呀,你这性子也太过火爆了,得改改!不然你迟早是会吃亏的。”
凌浅韵好言好语地安抚着迎雪,如同哄劝一个小孩儿一般。
就只差儿那个拨浪鼓放在迎雪面前,对着迎雪一阵乱摇了,迎雪见凌浅韵如此镇定自若,全然没有自己如此激动。
迎雪这才怒目横眉地重新坐了下来,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看的凌浅韵不由地心头一暖。
“凌姐姐,这季景阳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这可是在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的,他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天,自己是地不成?这还有没有王法了!简直是……简直是不知所谓!”
迎雪越说到后面,便越发得激动生气,整个人如同一个炸了毛的金毛狮王一般!
随时都会露出她的爪子,狠狠地将心头不满之人,嗜血食肉,吞噬个干净!
“哎呀,你别气了,没想到你这丫头如此嫉恶如仇,早知道如此,我便不应该同你说这件事儿,免得给你心里添堵。”
凌浅韵不禁有些无奈,接着好声好气地一个劲儿安抚。
……
过了许久,迎雪这才渐渐平复下心绪,随后却又是一阵长吁短叹,看的凌浅韵哭笑不得,连连抬手抚摸迎雪的小脑袋瓜子。
“凌姐姐!既然如此,那我们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惩治一番那个胆大包天的季景阳,不能再让他这么嚣张狂妄下去,不然,以后还会有很多人受气荼毒,迫害!”
迎雪猛地一下子挺直了小身板儿,睁大了眼睛,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望着凌浅韵,眼里满是激愤、期望。
凌浅韵见状,不由地微微一愣,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迎雪便又低下了头,口中一阵嘀咕,接下来她们该如何行事,如何报复季景阳,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凌浅韵沉默不语,一直坐在一侧静静地听着迎雪的联系。
还不等凌浅韵开口说话,说迎雪的主意可行否,迎雪便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一下子给全盘否定了!
“迎雪,我们……”
“凌姐姐,没事儿我再想一个法子!你别说话,我很快就能想出一个天衣无缝的法子来的。”
凌浅韵正欲开口,迎雪却又抬手一下子制止了凌浅韵,凌浅韵无奈扶额叹息,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再开口说话。
正好凌浅韵也想听听迎雪还有没有什么不错的提议!若是可行,那便是皆大欢喜。
若是不可行,全然只当做是让迎雪多动动脑子,消散一下迎雪的激愤和冲动了!
“凌姐姐,你说……如果我们趁着季景阳外出之际,将他身边的人手调开,来个调虎离山!然后再紧跟着将季景阳打晕带到偏僻之处,将他就地解决!这个法子你是否觉得可行?”
迎雪突然一脸兴奋地看向凌浅韵,扬声儿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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