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无妨!只要凌姑娘你不要介意就好,是我一开始没有说清楚。”
木清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竟然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木清方才还满脸委屈之色,下一刻便立马笑容灿烂,就如同那娇艳盛开的菊花一般。
一张脸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更显温柔、热情。
凌浅韵见状,只好又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凌浅韵对木清总是有一股没来由的抗拒感。
哪怕他笑的再怎么温柔、灿烂,凌浅韵就是觉得面前之人不可相信。那是一种骨子里的抗拒!
“木公子此次前来,当真只是好意相助吗?”
凌浅韵突然一脸深意地看向木清,再次询问到。凌浅韵从一进这辆马车里,便早已暗自细细打量了这四周的一切。
这辆马车的规格绝非平常百姓可以使用。
再者,木清说他并非皇城中人,可是他说话之间却去带着一股皇腔。
只有常年待在这的人,才会有的一种说话语气。
凌浅韵看完这一切后,转身便大步离开了,心中却无味杂陈,感慨万千。
人啊,都是如此!一旦你将一个人逼上了绝境,就算她性子再怎么懦弱,最后也会被逼的反咬你一口,哪怕是拼尽全力只为了伤你分毫,她也毫不后悔!
方才在那些女子围堵凌浅韵时,凌浅韵便看出了这些女子眼底深处的咒怨之色。
初时凌浅韵还十分惊讶,自己从未见过她们,可是她们为何会有这么多怨气。
直到后来,凌浅韵看见那些女子望着赫舍里丽儿,对着赫舍里丽儿卑躬屈膝,谄媚微笑之后。
凌浅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女子的咒怨之色,都是因为赫舍里丽儿的压迫造成。
然而赫舍里丽儿对这些却全然不知,还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沾沾自喜,狂妄自大之中。
以为这整个世界人都会围着她转,并且只能围着她转,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的威胁之下,为她做牛做马,马首是瞻。
一想到这儿,凌浅韵突然想到一句话。
“当你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之时,那只是暴风雨的开始。”
赫舍里丽儿之死,凌浅韵一点儿也不觉得惋惜,凌浅韵甚至为那些女子只觉不值得!
她们为了家族荣辱,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抛弃了自己的灵魂,让自己灵魂一日日地受赫舍里丽儿践踏。
可是就算现如今报了仇,她们也全然回不去了,因为,她们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灵魂已经变成了黑色……
凌浅韵苦笑一声儿,摇了摇头。更加加快步伐,只想赶紧找到英雄的身影。
可是那群女子在将赫舍里丽儿杀死后,却在背地里谋划,如何将赫舍里丽儿之死推到别人身上。
所有人几乎是下意识反应,只觉凌浅韵身份低微卑贱,虽然得了贤王殿下的青睐。
可是无权无势又没有靠山,她们将赫舍里丽儿之死推给凌浅韵,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于是她们一拍即合,纷纷将赫舍里丽儿的尸体推进了荷花池中。并且将那把沾有赫舍里丽儿鲜血的匕首,好好地收藏了起来。
只等着赫舍里丽儿的尸体被人发现后,她们再齐齐地站出身来,异口同声地将杀人罪责推到凌浅韵身上。
只说她们曾经在荷花池边,曾见到过凌浅韵和赫舍丽儿而发生争执,因为有事儿,所以她们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然而,让她们没想到的是,当她们在回来之时,在莲花池边却再没有看见赫舍里丽儿的身影。
并且,她们看见凌浅韵大步向前走去,并且随手扔下了一把匕首。
她们由于心生好奇,这才走上前去查看一番。却发现凌浅韵扔在草丛之中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带血的匕首。
而那把匕首就是赫舍里丽儿贴身之物!然而却到了凌浅韵的手里。她们惶恐不已,想将这个消息告诉众人。
可是,最后没想到凌浅韵却又突然返了回来,再见到她们后,却冷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自己杀害赫舍里丽儿的事情。
而且还威胁她们不许将事情说出去,否则就要了她们的性命,他们由于又担心又害怕,便迟迟没有将事情告诉众人!
那几名女子将事情计划的天衣无缝,自觉得甚是完美周全,便纷纷离开了凶案现场。
只等着宴会开始,将他们的计划一点一点地推行下去。
……
凌浅韵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下了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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