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那里却迟迟没有收到回复的消息。”
凌浅韵一想到此事,便不由得暗暗皱紧了眉头,一脸凝重。
“主子,贤王已经有许多日子没来月香阁了。难不成,当真如伶人们传言的那般,这贤王是因为怕再次触景生情,所以以后便再不来这月香阁?”
英雄听凌浅韵这么一说,原本还甚是欢愉的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心头暗暗隐忧、担心起来。
如果当真是这样,那他们谋划了这么久,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了?
英雄越是这么想,便越觉浑身乏力,胸口发慌。
凌浅韵一转身便看见英雄皱紧了眉头,似乎为此事甚是担心。凌浅韵为了安抚英雄的心绪,便假作云淡风轻地模样,伸出手去,拍了拍云英雄的肩膀。
“你这副神情是怎么回事?这眉头若是再皱下去,届时便会出现一个川字,就像是被人用火钳烫上去的一般,久久不会消去。瞧着甚是怪异、骇人。若真是这样,我看还有哪家的姑娘敢嫁给你。”
凌浅韵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捂嘴偷笑,眉眼弯弯,似那月牙一般,盛满了满天的星辉,闪闪发亮,让人瞧了,就在那一瞬间里,整个人的灵魂便被吸引了去。
英雄为此看愣了半晌。
“主子,您就打趣我吧!我才不相信您说的话,这话要是真的,那审讯犯人的时候,要在犯人的脸上刻字,留下贱奴的印记,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皱眉,还要那些烙铁干嘛?这种话,骗骗三岁小孩儿还行,想要骗我那是不可能的。”
待英雄反应过来后,英雄不知为何,竟格外高高地扬起头头颅来,一脸傲娇之色。
“哈哈哈!我本就没有打算骗你。”
凌浅韵见英雄这副模样,不由得忍俊不禁,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欢愉。
“你就放心吧,我们做了这么多事儿!最终不会功亏一篑的。”
凌浅韵见英雄的心情好了许多,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道。
“嗯!我相信主子。”
虽说凌浅韵的身板不大,远远瞧着可以说甚是瘦弱,可是不知为何,英雄却没来由的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
只觉着在她的身上有无限的力量和可能,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对凌浅韵的敬仰和信任。
“嗯!”
凌浅韵并未再过多说些什么,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下楼前去看看那些伶人们将新编的舞跳的怎么样了。
然而,当凌浅韵走下楼,刚一走到楼梯拐角处,便看见好几个伶人,不知为了什么事情,正激烈争吵着,说话间推推攘攘,她们差点动手打起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凌浅韵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大步走上前去,沉声呵斥道,一股强大的威势压的那些个伶人近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众伶人们见凌浅韵来了,这才纷纷停了下来,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站到两侧了,静等凌浅韵发落。
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她们都知道凌浅韵为人公正、正直,内心更是柔软、善良。
可是就是这个脾气嘛……确实不是好惹。
可以说,凌浅韵和诺小娘相比,凌浅韵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要是犯了错,不论你再怎么求饶,凌浅韵也会坚持月香阁的规矩办事儿,从不留情,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
其手段当真是雷霆之势,虽说她们都为此叫苦不迭,可是却依旧十分敬畏凌浅韵,甚至有一种把凌浅韵当做神灵一般供奉的信念。
只因为,在诺小娘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凌浅韵竟然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就将月香阁内所有的账目都一一背了下来。
一众伶人们原本还以为这月香阁想要重新恢复运作,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可是,然而并没有。从凌浅韵接替诺小娘的位置管理月香阁后的第二天,月香阁便重新开门营业了。
“说!究竟发生什么?你们方才为了什么争执不下,差点为此打了起来。
这月香阁的规矩,难道你们想要把它当成耳旁风吗?
虽说诺小娘不在这儿,现如今管不了你们,但是,你们别以为我是死的!”
凌浅韵轻哼一声,眼底满满的森冷之色,凌浅韵见所有人都低着头并不说话,目光越发冷然,轻轻的扫视了一眼众人,便一步一步地向着左手边站着的一排人走去。
那些个伶人见凌浅韵正一点一点靠近,吓得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打了好几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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