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姑娘的,这就叫做作茧自缚!”
英雄一边说着,还对着地上那名晕倒的灰衣长袍女子翻了个白眼。
凌浅韵瞧着,莫名觉得英雄竟有些可爱,唇角这才渐渐扬起微微笑意,轻轻地点了点头。
“方才你去哪儿了?我一推开门便不见你的身影。”凌浅韵突然想起那双眼睛来,不由地连忙问道。
“我?我想着我们来这儿好一会儿了,都不见一个人影!估摸着姑娘应是饿了,便出去寻了点吃的。
姑娘你瞧,这是在百醉楼里买的熟食,放眼整个越国皇城城内,就只属他这一家的菜肴,能与宫廷盛宴相提并论。姑娘可得好好尝尝!”
英雄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向凌浅韵扬了扬手中的纸袋子,眼眸清澈见底,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淳朴、善良至极,看的凌浅韵不由地愣了愣,只好轻轻地笑了声儿,颔首微笑道:
“好,我知道,谢谢你!”
英雄从来没有听过别人对他说“谢谢”二字,一张脸顿时红到了耳根深处,他的皮肤本就黝黑,这又红又黑的脸,看着倒甚是有趣。
让凌浅韵不由得想了包公,估摸着这英雄的肤色,同那审案断疑的包公一般武无二,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这两幅场景。
凌浅韵实在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凌浅韵那突然绽放的笑容,恍若月间骤然绽放的昙花一般,美丽、幽微又甚是神秘。
叫人看了不由得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英雄见了,像是喝了陈年佳酿一般,只觉浑身飘飘然,恍若整个人踩在彩云之间,脚下轻浮一片。
英雄一下子就这么看呆了去,才过了许久,直到耳边再次传来凌浅韵的声音,英雄这才回过神来。
“看样子这姑娘伤势不轻!英雄,帮把手,把这位姑娘搀扶起来,送回我的房间里。”
虽说,那名灰色长袍女子故意整蛊她,可是凌浅韵仍是狠不下心肠,就这么放任她不管。
思虑了半晌后,凌浅韵终是没能忍住心头的纠结,选择转身替那名女子查看一番,见其摔倒在地这么长时间,仍是一动不动。
凌浅韵的心头这才骤然一沉,神情不禁变得凝重起来,赶忙转身看向身后的英雄,吩咐道。
“好嘞,主子,我这就来!”
英雄的这一声儿主子,叫的凌浅韵不禁有些不大适应,她微微蹙紧了眉头,暗想着可能是英雄的口误,便没再将其放在心上。
两人正将那灰衣女子从地上扶了起来,突然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说笑,凌浅韵和英雄下意识转身去看,就见门外走进来一群人。
一群衣着华丽、雍容的女子,缓缓地下了马车,向大堂里走来,他们一个个腰肢纤细婀娜,妆容精致妩媚,眉眼含笑,似乎甚是欢愉。
当她们抬头看到凌浅韵和英雄时,都不由得愣住,呆呆的站在原地,神情似乎甚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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