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从容他们结束了法器炼制的时候,刘祜也到了牧连镇上。
时至子正,牧连镇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只有更夫还在打梆子报时辰。
正因为如此,刘祜并没有掩盖自己的面貌和行踪,大摇大摆的沿着大街往胡怡园走去。
推开贴着封条的大门,刘祜打量着屋里的情况。
一地的碎凳烂桌,不过还有一个完好的凳子放在大堂中央,正是沈从容那次来坐的凳子。
坐在凳子上,刘祜像那天的沈从容一样,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看到了那扇已经被划开,山水画的一边还吊在上面的屏风。
走到屏风旁边,刘祜摸了摸因为九龙壁就取走而留出一块空间的屏风,说道:“这就是那面九龙壁的位置吧,还真是蠢笨,居然放在大堂。”
大堂里没什么好看的,刘祜便上了二楼查看。在折花室里,刘祜发现了一个小物件,放在桌子上。
将小物件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是个胭脂盒,按道理来说折花室是个招待来客的地方,不应该有胭脂盒留在这里。刘祜挑了挑眉毛,对这个胭脂盒出现在这里颇感兴趣。
拧开胭脂盒,里面并没有脂粉,而是放了一个小玉块。取出小玉块,揣进怀里,又将胭脂盒放回了桌子上,四下扫了两眼,再没发现其他有意思的东西,刘祜便去了其他的地方。
把整个胡怡园转了一圈,刘祜发现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沈从容收走了,这种情况下,那个胭脂盒和其中的小玉块就更有意思了。
确定了没什么东西后,刘祜准备从大门出去,以免被有心人发现自己来过。
刚回到大堂,刘祜便看到一个人举着灯笼往里面看着。而那人发现刘祜后,开口发问道:“谁?谁在那里?”
刘祜打量了一下来人,一身粗布衣,青巾包头,手上除了灯笼还有一根短棒和梆子,正是更夫。
更夫举着灯笼观察着刘祜的长相,在他看清楚刘祜的长相之后,吓了一大跳,向门外跑去,口中喊道:“妖怪!妖怪回来了!”
在更夫往外跑的时候刘祜便意识到了不对,伸出手掌对着更夫,做闭合状回收,一股大风出现,将更夫吹了进来。或者说,是被刘祜吸了过来。在这样的大风下,更夫的话根本就没有传出去便被吹散。
更夫被吸到刘祜的身前,一脸惊慌,想要逃跑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张开嘴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刘祜向身后一甩,更夫飞向了大堂中央的那扇屏风,灯笼掉落在刘祜的脚边。
张手一吸,将灯笼的木柄握在手中,向着更夫甩去,灯笼的木柄穿过了更夫的身体,将更夫钉在了屏风之上。灯笼垂在更夫身后,烛光映照着更夫,鲜血顺着木柄流到尽头,滴落在灯笼上,染红了灯笼。
刘祜没有回头看一眼更夫,向着门外走去。
在刘祜走出门后,胡怡园的大门紧紧关闭,封条也贴在原来的位置,仿佛从来没有人打开过,但从外面看,还能看到灯笼的光在跳动着。
出了胡怡园,刘祜在镇上走了一圈,看到了村民们为朱心玟立的祠。
看着朱心玟的塑身,刘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突然,虬龙牌发出一丝亮光,并传递出一道力量给刘祜。
刘祜将虬龙牌取出,看着上面的亮光和虬龙角的位置,有些诧异:“哦?居然在这里?”
盘坐在塑身前的坐垫上,刘祜催动虬龙牌,在虬龙牌的引导下,一丝丝黑线出现在祠中,凝聚成了一道黑气。将黑气引入到虬龙牌中,刘祜握住虬龙牌站起身道:“念你帮我留存,那件事就不计较了。”
卯初,沈从容找到柏文道:“这次蟒山之行,你就不要与我们一同去了,就留守在樊城中,将樊城的百姓给我看护好了。”
柏文道:“这是自然,不过先生即使不需要我同去,是不是也带些护卫?”
沈从容道:“军士们不通道法,在山地中太过吃亏了,而且还会托乱我的步伐,就不带了。”
见沈从容坚持不带护卫,柏文也不再多劝,拱手道:“先生凯旋。”
沈从容又取出一些符箓道:“将符箓分发给军士们,每人两张,贴在身上和武器上,在城中是不太怕一些寻常妖孽的,哪怕有大妖攻城,也有破神弩,一定要护好樊城,否则你给我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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