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卖艺人就要死在封牧歌剑下,突然出现一条舌头,将卖艺人缠住,拉出了封牧歌长剑的攻击范围。封牧歌一剑斩空,平稳的落在地上,看着舌头出现的方向。
韩渠也取回了自己的长剑,看着舌头出现的方向。
只见卖艺人已经平稳落地,缠在他腰间的舌头也收了回去,一个人从卖艺人身后闪了出来,竟是牧连镇青阳居的厨子周途安。
看清了来人模样,封牧歌道:“周途安?”
周途安面带笑容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客人,真是缘分。”
“这么说,牧连镇里抓到的周途安,是个假的?”沈从容走到了封牧歌的身边,看着周途安问道。
“先生明查,确实是个假的。”周途安向沈从容行了一礼道。
“那么,今天下午在太守府的会客室里,发出那声魔音的也是你了?”沈从容问道。
“先生聪慧,的确是我,不过眼下没有什么时间回答先生的问题了,我要带他走了。”周途安拍了拍卖艺人的肩膀,准备带卖艺人离开。
不过没想到,卖艺人看了一眼周途安道:“走?他们伤了我,我要让他们死。”
说着,卖艺人又看向了韩渠道:“而且,那小子的皮囊挺不错,我要拿来做新的皮囊。”
周途安饶有兴致地看了两眼卖艺人,往后退了两步,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既然如此,请吧。”
卖艺人看周途安没有任何一起战斗的意思,冷哼了一声,拖着长棍往前走了几步,向韩渠邀战道:“来吧,小子。”
封牧歌看韩渠受了伤,上前两步,准备替韩渠出手,没想到韩渠拦住了封牧歌道:“他是找我打,怎么能让你上呢。”
封牧歌明白这涉及到韩渠的尊严,也涉及到韩国和玄贞观的尊严,便退了回去,不过手上还是紧握着剑柄,随时准备支援。
街两头,一边是沈从容二人,一边是周途安,他们让街中间变成了韩渠和卖艺人的战场。
卖艺人率先发动进攻,长棍做枪,向着韩渠点来。
韩渠侧身挡住,手上一转,长剑上分出一道寒光从棍身上向卖艺人斩去。这时,卖艺人才知道,韩渠这是一把子母刃的剑。
卖艺人后退两步,手上一舞,长棍画圆,带着寒光在棍身上转动,但无法逼近自己的手指。
韩渠趁此时,绕过长棍,从卖艺人的侧后方发起进攻。
卖艺人脚下错步,长棍一转,手上用力一甩,将寒光甩向韩渠,正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韩渠长剑一点,仿佛是磁铁般,寒光在剑刃上一转,归于剑刃,但此时的剑刃却比开始时还要长处两尺。
挥剑一砍,卖艺人只得被迫后撤,用长棍格挡剑刃。但是长剑虽然砍在了长棍上,但是剑刃的前端复又脱离,旋转着向卖艺人腹部斩去。
卖艺人长棍撑地,整个人向上跃起躲开了这一下进攻,剑刃转动着斩了过去。
卖艺人在剑刃斩空之后,便就落地,弓步收棍,依旧是作枪一般向韩渠扎去。
但是呼听身后传来利刃旋转的声音,卖艺人心道不好,弯下上身,却还是被回来的剑刃划破了后背,又是一个巨大的伤口,露出了里面的蛇鳞,其中一片泛着紫光,赫然便是下午在会客室被夺走的虺鳞。
“啊!”卖艺人发出一声痛呼,直起身来,长棍向前扎去,势要让韩渠命丧当场。
韩渠翻身后撤,退出十步之外,长剑斜着指地,看着卖艺人道:“原来下午偷走虺鳞的就是你,这个卖艺人是你临时找的皮囊吧。”
卖艺人咬着牙盯着韩渠道:“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说着,紧跑两步,手上长棍向着韩渠当头劈下。
韩渠手上一抖,剑刃再次飞出,旋转着向卖艺人切割而去。但卖艺人这次却不躲不闪,任凭剑刃割来。
韩渠侧身躲过这一棍,剑刃割穿了卖艺人的左边身体,一些鳞片也被斩掉,但是卖艺人没有收手的表现。
韩渠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条蛇尾从地下窜出,刺穿了韩渠的身体,韩渠手中长剑一转,将蛇尾斩断,退了开来。
卖艺人扭头看着受了重伤的韩渠,喝道:“纳命来!”
手中长棍横抡着向韩渠砸来,但是却在距离韩渠耳朵不到两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只见韩渠手中长剑指着卖艺人的眉心,一段剑刃在长剑上旋转了一下组成了一把更长的长剑,而卖艺人的眉心却有着一个透明窟窿,还在不断地流着血,这一战,是韩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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