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房屋的废墟,沈从容的目光中有着一丝恼火,大秦未来的钦天监监正出手,居然让妖孽当面带走了鳞片。这件事情如果传了出去,大秦颜面何存,自己颜面何存?
不过韩渠还在旁边,沈从容并不好直接表现出来。扭过头微笑着对韩渠说道:“接下来的调查可能不太适合来使陪同,天色也已渐晚,来使先回馆驿歇息如何?”
韩渠也知道沈从容的意思,知道眼下的调查自己是参与不进去了,拱手道:“那就不多叨扰了,玄贞观也有探查之术,若是有所需,尽可找我,我也想看看这妖孽到底是什么样的,竟能如此凶悍。”
韩渠也给了个台阶,毕竟这次事件自己也参与进来了,传出去谁都不好过。
将柏文唤了过来,沈从容道:“送来使回馆驿。”
“是,来使跟我来。”
将韩渠带出府门后,柏文本想让小厮带韩渠回馆驿的,但是韩渠拒绝道:“眼下天色渐晚,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用膳了,就不必陪同了,正好在城里寻些吃食,转转夜市,说不定还能偶遇夺走蛇鳞的妖孽。”
韩渠既然表示拒绝,柏文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让韩渠自行离开,自己则回去找沈从容了。
回到会客室所在的小院,看着一地的狼藉,柏文问道:“是不是让军士们来清理一下?”
沈从容点了点头道:“清理一下吧,带路去气运大阵的位置。”
柏文吩咐小厮去找军士们清理会客室,便引着沈从容二人向气运大阵所处的位置走去。
在放置气运大阵阵枢的门外,沈从容闭目感受了一下气运的流动,发现其中有些许阻滞,而且略显稀薄。
睁开双眼,沈从容已经猜到了气运大阵中发生的事情,说道:“进去吧。”
进到屋内,当中一张大案,其上有樊城及方圆六百里的沙盘图,图上金光覆盖,蒸腾的金色雾气,流转在其上。金光之上还有一道光柱,金色雾气穿梭其中。光柱之上有一金盘,那就是气运大阵阵枢了,在金色雾气的冲击下,散发出夺目的金芒,投射着法阵图形,护卫着气运大阵。
沈从容看了一眼气运大阵道:“牧歌,将沙盘移开。”
封牧歌点点头,将大案推开,没有了大案,金光顿时照射在地面之上,而且在大案不再接受金光照射之时,沙盘上所绘之地天空顿时暗了一分。
这样的变化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是对于修炼有成的人来说,却是非常明显的变化。
韩渠抬头看了看天空,心道:“居然敢让气运短暂不再笼罩,看来十分自信啊。”
平谷县李府,李鲧看着黯淡了一分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太守府中,在封牧歌将大案移开后,在气运金光的照射下,案下的地面上,一个大洞显露出来。
沈从容轻轻跺脚,洞口附近的地砖被震开,露出了其中的玉石,不过因为受到气运金光的直射,玉石已然是碎裂了。
看着洞中的碎玉,沈从容冷哼一声,手上捏诀,点在地面之上。但见大洞瞬间便重新被填塞上,地面也隐泛金光,显然是用了指地成钢之术的。
“推回去吧。”做完了这些后,沈从容转身出了屋门。
柏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就要离开,但也不好多问,只得跟着一起出了屋门。
在封牧歌出来之后,柏文重新上锁,收起钥匙,走到沈从容身后问道:“先生可是有什么发现?”
沈从容道:“妖孽窃我大秦气运养鳞,那片鳞很可能不是背鳞,而是它的命鳞。”
听到妖孽窃夺了大秦气运用来养鳞,而鳞片却是自己带回来的,柏文请罪道:“这都怪下官,为妖孽利用,损失我大秦气运。”
沈从容瞥了一眼柏文,叹道:“太守也是无心之过,我想若是太守知晓妖孽意图,也是不敢将鳞片如此随意处置的,眼下重要的是将这片鳞追回来,若是让妖孽将鳞片上的气运炼化,那就不好对付了。”
柏文请缨道:“全听先生吩咐,但有所需,柏文万死莫辞。”
沈从容道:“身为一方太守,莫要乱言,去准备晚膳吧,等他们将会客室清理出来再做查探。”
“是。”柏文退了下去。
柏文离开后,沈从容看着放置气运大阵的屋子向封牧歌问道:“牧歌,你怎么看?”
封牧歌道:“气运大阵之中承载我大秦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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