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然后左手持盆,将盆底面对人群,右手则是一掌拍在了盆底。只见盆底被一掌打穿,数百枚钱哗啦啦的掉了出来。
白衣公子指着盆底道:“玄机就在这里。”
众人望了过去,只见原本应该通透的盆中间却似还有一层隔膜,疑惑道:“这是什么?”
白衣公子右手从盆底伸进去,将隔膜取了出来道:“这是戏法常用的假盆底,实际就是个口袋,用特殊的手法可以打开这个口袋,底下藏着的就是钱了。”
说完,白衣公子将盆丢在地上,看着卖艺人喝道:“若只是寻常戏法表演便罢了,也能博得众人一笑,满堂喝彩,可是你居然打着玄贞观的名号,披上所谓的五鬼运财术的皮,坏玄贞观的名声,这就是大大的不该了。”
卖艺人知道此刻不好发作,而且对方揪着玄贞观一事,很可能就是玄贞观的人,只好赔礼道:“这出来卖艺总得有个噱头,小的知道错了,往后绝不敢再冒用玄贞观的名头了。”
白衣公子冷哼了一声道:“这一次先且放过你,若是再让我撞见,定不轻饶,还有,不只是玄贞观,其他的名头也不能冒用,他们可不一定有我这么好的脾气。”
“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
卖艺人不敢久留,卷起摊位便离开了。
白衣公子拍了拍手回头看了看,发现沈从容早已离开了,颇感无趣,便也离开了。
围观人群发现地上散落的钱没人收取,纷纷涌上前去捡钱去了。
在白衣公子舀出钱的时候沈从容便已经离开了,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看了。
封牧歌看着沈从容问道:“刚才有什么问题吗,也没多有意思啊。”
沈从容笑道:“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在传承宗门学习过,所以对人冒用宗门名讳卖艺之事没有什么感觉,而且最有意思的不是这个,而是认真打假的那个。”
“那个白衣男子,没看出来。”封牧歌还是没什么感觉。
沈从容道:“他是韩国丞相之子韩渠,在玄贞观下修行,记载中他修行已近大成,是个高手,这样的人在认真打假,而不是用仙法武力镇压,难道还没意思吗?”
“那确实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在我大秦滥用仙法伤我子民,他也不好处理吧。”封牧歌还是有些较真。
沈从容叹了口气,感慨封牧歌这较真的性子真是没什么乐趣。
“不过这才是牧歌啊。”沈从容心中想道。
在城中稍微转了转,随便寻了个酒馆吃饭,听到人们都在讨论蟒山的事情,猜测着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件事情,沈从容便决定不再耽搁。匆匆吃完了饭,便赶往了太守府。
太守府门前,封牧歌出示金令,然后等待着小厮的通报。
很快,太守柏文便亲自出来迎接了。
“不知先生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先生见谅。”
沈从容道:“不必客套了,太守应该知道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进去再说吧。”
“是,先生随我来。”
柏文引着沈从容走到书房,正准备汇报的时候,门外小厮通报说:“启禀太守,门外有一公子求见,说是韩国丞相之子韩渠。”
本来柏文是要呵斥小厮的,但一听到韩渠的名字,便看向了沈从容,征求着沈从容的意见。
沈从容道:“外国来使,而且还是丞相之子,不可不见,就去会客室吧,我也想知道他来拜见太守所为何事。”
柏文点点头对门外道:“你去将他引到会客室。”
“是。”
柏文又对沈从容道:“先生随我来,会客室在这边。”
在会客室稍微等了一会儿,韩渠便被小厮带到了。
一进门,韩渠便看到了沈从容二人,顿时对二人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不过也不好直接问。
“韩国丞相之子韩渠,见过太守大人。”韩渠对着柏文拱手行礼道。
柏文笑道:“不必多礼,不知阁下来此,所为何事?”
韩渠道:“此来是为了参加九月二十日贵国的钦天监监正换任大典,途径此地,听闻蟒山中似有妖踪,在下也是玄贞观的首徒,降妖除恶之事,自当义不容辞,特来告知太守大人,能否让我进入蟒山探查,协助贵国平定妖乱?”
柏文看向了沈从容,征求着她的意见。
韩渠一看柏文看向沈从容,虽然心下已经确定了沈从容的身份,但面上还是装作不知道,问道:“不知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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