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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外把追杀他们的一个杀手给拽了出来。
“是啊是啊,难为你还记得……”林灼灼已经快要跟他唠起了嗑,“你那时候还说要重新做人,金盆洗手不再做杀手了,怎么如今反倒越混越好了呢?”
提起这,杀手兄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要开口,就听他们堂主谙哑的声音道:“都闭嘴。”
林灼灼:“……”
杀手兄弟:“……”
就在林灼灼还想再说些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时,刚才那个已经打算要走的二阁主忽地盯着她,开口道:“不知这位姑娘,是什么身份?”
“啊?”林灼灼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你们知道诸长矜吗?”
众人大惊。
就连那二阁主都被她的大胆惊了一瞬。
这可是当今皇帝的名讳,无论是江湖势力,还是朝堂中人,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林灼灼满意地看着他们震惊,然后虚心地炫耀了一把:“不巧,他正是我夫君。”
刚刚还想要跟林灼灼继续聊天的杀手兄弟呆滞地打量她几眼。
皇帝……是这位的夫君?
他们大幽的皇帝,后宫不就只有一位皇后?
杀手兄弟倒吸了一口气,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把林灼灼从小破屋里带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很粗鲁。
毕竟这关系到他未来的小命。
四周一时寂静,林灼灼还以为他们是不信,忙不迭又说:“其实,圣教你们应该也知道?”
在场的人已经有些麻了。
林灼灼说:“那是我大哥,我是圣教的二教主。”
她还没来得及再把二哥的身份摆出来,就听那位二阁主面色复杂地问:“那姑娘可有父母?”
在这女子开口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
她眉目间与他们早逝的阁主夫人格外相似,阁主夫人……是那样美丽温柔的一位女子,他绝不会认错。可这么多年,宋遇遇见过不少年龄大差不差的姑娘,长相与阁主或者阁主夫人皆有相似。
每次他见了,都忍不住问问,那些姑娘的来历。但每次却又失望而归。
然而这次在看到林灼灼的一刻间,一种直觉告诉他,他们苦苦寻求了十年的少主,可能……就是眼前之人了。
林灼灼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她没有父母的话,难不成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不过想是这样想的,她还是认真答了:“我定然是有父母的,不过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受伤失忆了,记不得我父母到底是谁了。”
宋遇听了,忍不住心里暗暗期盼起来,又问了个问题,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小心:“那么,姑娘背上可有什么胎记?”
林灼灼愣了愣,这怎么搞得好像是在查户口似的……
她说:“应该是有?我记得有次诸长矜……呃,我夫君,他忽然跟我说……”
不是,这话对着一大圈男人说出来,总觉得场面有些怪怪的。
“……说我背上有个像是蝴蝶一样的小胎记。”说着,林灼灼顺手就把身边站着的杀手兄弟扳过来,在他背上指了个位置,“喏,差不多就是在这里,蝴蝶骨的下面一点。”
因为某人有一天忽然从后面抱着她,在那个位置上亲了好一会儿,痒得她几乎笑得肚子疼,所以记忆深刻。
偏偏那人还一本正经地说:“我在亲我的小蝴蝶,你笑什么?”
闻声,那二阁主猛地睁大眼睛,随后整张面孔几乎要被滔天的惊喜淹没,后面的话也万分激动,“这位姑娘,我们清风阁十年前丢了少阁主……我们的少阁主后背也有块蝴蝶胎记……”
说着,他招过来一位唯一的女杀手,问林灼灼:“抱歉,姑娘,请问可以让她单独看看你身上的那块胎记吗?”
林灼灼心里有了些猜测,也有些惊讶。
说实话,她好几次都遇见清风阁的人在寻找他们少主,甚至在万剑宗的时候,还跟大哥领着清风阁的一队人马去求了他们师父帮忙占卜,却没料到……原来自己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少主。
这感觉……还怪奇妙的?
很快,那女杀手单独在小破屋里看过胎记后,便先一步出来,对着二阁主微微点头。
二阁主……这个时候,那种庄严的脸上,几乎已经要笑出声来!
老天开眼!他们清风阁的少阁主,终于找到了!
阁主和阁主夫人在泉下有知,也定然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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