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于疏在,相信他应该能管好整个王府的吧。
翌日醒来。
林灼灼睁开眼,窗外已经日上三竿。
她伸了伸懒腰,起床打算去外面转转,活动活动筋骨。
爬下床之后,一推开.房门,穿过抄手游廊,就看见主殿外早早摆上了一个长桌,桌上放着什么牌位,以及两樽酒杯。
林灼灼走了过去,出声问了旁边的一个白衣小弟子,“这是要做什么?”
或许是教中无女子,那小弟子突然被一个貌美的女子搭话,顿时愣在原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林灼灼身后传来一阵清骏的嗓音,“你可算是起来了。”
林灼灼折身一看,盛玦没穿昨日的搔气紫衣,而是如同普通弟子般穿上了白衣,倒是衬得他美貌更甚。
“这是在做什么啊?”林灼灼又问了盛玦一遍。
他摇晃着手中的玉骨扇,轻笑一声,反问:“不是你说要跟我拜把子的?我昨日可是答应你了,自然不可能说话不算数。”
林灼灼哦了一声,理了理头发,率先走到长桌前:“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盛玦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走到林灼灼身边。
一旁的小弟子有眼色地递过来两只垫子。
林灼灼毫不客气地跪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然后催促地瞅了盛玦一眼。
古代可是十分重视誓言的,只要她与盛玦成了拜把子兄弟,她遇事求他帮个小忙,或者他有事请自己帮忙,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林灼灼半分没思考过,盛玦究竟为什么会同意与自己拜把子,也没有思考过,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怎么就突飞猛进到了拜把子的地步了。
在她心里,左右这人救过自己一命,昨夜又得知他与冰块脸是师兄弟,那肯定便没什么问题了,等拜了把子,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这显然是利大于弊啊。
盛玦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嘴里悠然说道:“我可跟你事先说好了,咱们拜了把子,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林灼灼突然警惕地问:“你不会是什么虐.待兄弟的人吧?”
盛玦笑了,“小不点,你瞧着年纪不大,想法倒是多。”
“那就行了,那没问题,我绝对不会后悔的,除非你想要搞我。”
盛玦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晕开,眼眸垂了垂,这么些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要做他这个魔.教教主的拜把子兄弟。
尤其这人还是个水灵的小丫头。
水灵的,爬了床却没被诸长矜弄死的,小丫头。
大幽谁不知道,江湖中的圣教即魔.教,也就这个小不点才敢来。
也是,能在他师兄手里活下来,胆子要是太小,也说不过去。
盛玦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凤眸眯了眯。
林灼灼见他这动作,傻眼道:“不是,你着什么急呀?”
“我们还没有说誓词呢!”
“誓词?”盛玦默了默,不怎么走心地说:“啊,我也没拜过把子,怎么知道还要说誓词。行吧,你先说一遍,我跟着你念。”
林灼灼白他一眼,没好气地将自己早就想好的词说了出来。
盛玦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不是那个味儿?
什么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那这兄弟,做的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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