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之感,“阿灼真乖。”
乖到,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地想要把他的阿灼压在身下,逗她,弄哭她。
于疏一直守在街角的马车附近,等了许久都不见主子回来,百无聊赖到想要打会呼噜。
就在他头点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身旁王爷的声音说:“再睡,本王便让你与飞梭睡一窝。”
飞梭是前面那匹大公马。
似乎是感觉到主人在喊它,飞梭回头,眼睛放光地看了诸长矜一眼,随后又嫌弃地瞥了于疏一下,从马鼻子里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于疏冷着脸,被嫌弃惯了,从善如流地答:“属下该死。”
只是等他看见诸长矜怀里的林侧妃时,双眼像飞梭那样一亮,突然捧着脸笑起来:“原来王爷与林侧妃的感情已经这般要好了!”
小世子指日可待啦!
连方才嫌弃他的飞梭也变得顺眼起来了呢。
诸长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上车前醋溜溜(并没有)地撂下一句,“收起你那副桃花泛滥的样子,丑到本王了。”
回到福苑。
诸长矜一路抱着林灼灼去了自己的房里。
从来到灵州至今,他也就只与小姑娘同床共枕过一次。
先前借着“富豪”与“富豪夫人”的由头,逼她与自己同处一室,但是自打搬来福苑之后,她却不吃这一套了。
更叫诸长矜气急的是,这货为了躲他,还专门选了离自己院子最远的一间小楼。
不过……也好。
诸长矜将林灼灼放在自己的塌上,勾了勾嘴角。
他有的是办法,让小姑娘乖乖顺从。
……
林灼灼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色一片漆黑。
她支起身子,摇了摇头,觉得眼前还是有点晕,但是已然不大妨事。
诸长矜坐在不远处看折子,中间隔了一道屏风,他听见隐约的动静,面上稳如泰山,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开出一朵朵花儿来。
林灼灼下了塌,一拐弯,不期然看见诸长矜坐在桌案后的木椅上,目光沉沉地望向自己。
林灼灼脑袋空白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冰块脸的房间里。
她抬起爪子,朝冰块脸摇了摇,“嗨?忙呢?”
诸长矜端着架子,点头,“好些了?”
“好……”林灼灼脱口接了下去,但是话还没说完,心中突然一道灵感的光闪过。
于是诸长矜便见小姑娘的神色低落,鼓了鼓腮帮子,一双湿漉漉的杏仁大眼瞪向自己,“晕。”
这酒的后劲出乎意料地大。
就在林灼灼说完之后,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竟忽然感觉浑身一阵绵.软无力。
小姑娘踉踉跄跄地走到诸长矜身边,按着太阳穴,娇声委屈,“诸长矜,我头疼”
第一次被她用这种语气喊出自己的名字,诸长矜只觉得……浑身一股气血逆涌而上,好似在叫嚣着,冲击着他对某娇弱的一小团做出什么似的。
诸长矜狠狠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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