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你。”他说。
林灼灼觉得,冰块脸最近不是一般的不对劲,是大.大的不对劲啊!
但是要准确地说有哪里不对,她却也说不上来。
最终把一切都归为这厮受伤后的寂寞求陪心理。
林灼灼深深叹了口气,虽然冰块脸还记得要返身回去救自己,这令她愧疚的同时,却也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是时候策划离开男主身边了!
这段时间,她不仅不能露出马脚,还必须得三百六十五度全方位讨好他,让他放松警惕……
自然,她也会善良到底,将后面可能会遇到的危难一一列出来,走之前交给于疏,让他转递给冰块脸。
林灼灼心里的小算盘,诸长矜半分不知。
他身上被刺了好多伤口,尽管晏封已经帮忙包扎过,却还是浑身疼痛脱力。
林灼灼余光瞥见他拧着眉,似乎很难受的模样,心道,她才刚打了个哈欠,就被送上了枕头,天意助她。
“疼吗?”林灼灼眼含心痛,握住诸长矜的另一只手,声音极轻。
本来是没有多痛的。
他二十多年的毒症都挺过来了,从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甚至有一回与死亡失之交臂,他以为自己是习惯了疼痛的。
可是就在这一刻,诸长矜忽然觉得,他浑身上下都痛极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灵魂。
“疼,很疼。”他慢慢靠近,语气近乎呢喃:“阿灼,我很疼。”
自从母妃走后,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
他的阿灼,是第一个这样问的人。
林灼灼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大冰块的反应居然这样强烈,她默了默。
诸长矜,确实是一个缺爱的男人。
他年幼丧母,先皇对他还算不错,可正是这份不错,导致后宫众人对他愈加针对。
没有受到过别人真诚的爱,自然也学不会真正去爱一个人。
林灼灼的母性心理大增,心中一边大喊着崽崽好惨,一边默不作声地环住崽崽的腰,在他肩窝处蹭了蹭,仰头道:“你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目睹了这一切的小晏神医与小于统领纷纷扭脸看向窗外风景,同时在心里一群狂野的草马欢呼奔过。
磕到了!
他们千辛万苦,否极泰来,终于磕到王爷与侧妃的糖了!
回到福苑后,诸长矜被晏封摁在床上,勒令不休养个三五天不许下来。
林灼灼看到诸长矜臭烘烘的脸色,就忍不住地想笑。
看见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诸长矜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僵硬地说着:“你不准走,你留在这里陪我。”
不待林灼灼反抗,他就压下一句:“本王是因为救你受的伤,所以在这段日子里,你必须服从本王的管教。”
你明明就是想救夙贵妃好吧?这话林灼灼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毕竟好不容易闲下来休息,就先不要想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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