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如是想到。
“您不走,我怎么洗!”
林灼灼悲愤。
诸长矜一动不动,颇有光明正大看她洗澡的架势,“本王盯着你洗。”
末了,他又不耐地催促:“快点。”他还等着休息呢。
林灼灼深思了一下,觉得战王殿下他一定是下意识把自己当成男下属了,所以才半分扭捏都没有,张口闭口要看自己洗澡。
一个纯情老男人而已,怂什么?她穿比基尼的时候,这货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玩泥巴呢!
想通了之后,林灼灼也不闹了,在水中慢条斯理地解衣带——
美人泡在水中,轻纱制成的衣决飘飘欲升,眼波缭绕,一颦一笑都是惊心动魄的诱惑。
诸长矜突然待不下去了。
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双腿似乎灌了千斤重的铅,抬不动,走不了。
他别过脸去,不期然露出泛粉的耳尖,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往浴桶处飘。
林灼灼会心一笑,都这样了,还不肯出去?
她转过身去,将满背的白嫩皮肤显露出来,而后微微一歪首,含笑魅声问:“王爷,奴家的肚兜解不开了,您帮奴家解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自然是……好。
诸长矜浑身一僵,随后便腿脚不受控制地向着她走去,只是一双憋红了的眼中,似乎氤氲着不为人知的暗色。
他指尖触碰到林灼灼光滑背部的一瞬间,突然像是醒过神来般,眉心向下微敛,胡乱去拽她绑在背后的那根红线。
拽到一半,却如何都下不去手了,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忽而哑着声线道:“你先自己洗,本王还有事。”
说罢,便在林灼灼戏谑的注视中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独留林灼灼趴在浴桶边大笑不止。
……
待她“乖乖”洗完十遍之后,回到正屋,眸中的笑意还残存了一半。
将珠帘撩起,林灼灼一如平常往窗边的矮塌走去。
在这间屋子里,她与王爷可谓井水不犯河水,大床是王爷他老人家的所有物,而这小小的矮塌则是留给她这可怜虫睡的。
不过她也没想过要与冰块脸同床共枕就是了。
只是,林灼灼一边擦着长发,没等走到矮塌边,一抬眼,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她可怜的小床,就这样一分两半,十分凄惨地塌了!
矮塌塌了,塌塌了,塌了,了!
林灼灼小碎步凑上前去。
早就站在旁边一语不发、如老狗般沉稳的诸长矜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灼灼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王爷!就算我戏弄了您,您也不必,不必这样搞我吧!”
“行,不让我睡是吧,我去找小殿下……再不济,我找于疏找晏封,都比跟你一屋强。”
言语中,她一把将擦头的湿布摔到诸长矜脸上,气冲冲地往外走。
有没有天理呐,不就是去听了一小阵儿曲子吗,有必要这样来霍霍她吗?
走到一半,裹在身上的睡袍突然一紧。
林灼灼目光带着火气,扭脸往后看去。
……冰块脸拉住了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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