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一愣,佯装一副惊讶的样子,让诸长矜继续说。
“用黑奴。”诸长矜微微一笑。
“那些人牙子手上有的是没让官府签印盖章的黑奴,不过是些脑子不太灵光的,干这样的体力活尽够了。”
他顿了一下,缓缓道:“每天只消给他们些食物果腹即可……至于死活,反正是些没有户籍身份的,咱们也不用担心,这般,工人的利钱可不就省下了?”
数年前,有人捅出来黑矿工的事儿,先帝得知后曾明令禁止。
之后诸续元上位,对这些手段却是默默放任,因此这个命令也便没多少人真正记下过。
本还满肚子怀疑的江瑞听他这么一说,也便放下了一点防备。
原来这新来的常今也和他们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想着,他们这些人与诸长矜的言语渐渐亲近起来。
……
林灼灼这边,她和诸幼灵选择去市井小地方兜转。
毕竟小市井里有时是可以听到大消息的。
本来还是高高兴兴一起逛逛街,顺嘴和街上的百姓一起唠唠嗑,冷不丁再丢出个问题,一大堆大爷大妈抢着回答,也算是很隐.晦地打探消息。
可就在林灼灼一个晃神的功夫,一个没注意,诸幼灵就把她带到了倌楼里。
林灼灼被她压着坐下,脸上带了些慌张,“这,这,不合适吧,天都黑了?”
诸幼灵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不合适的,就是因为天黑了,才要来倌楼里寻欢啊,嫂子莫不是害怕我哥生气?”
说完,那双无辜的美眸还眨巴眨巴地看着林灼灼。
林灼灼立马摇头,坚定道:“才不是因为你哥!不就是玩儿吗?走着!”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林灼灼还以为会是那种“白马会所”般的楼子。
谁承想,这里的倌楼竟没有那么多的风尘气息。
倌楼里的小相公没有花枝招展又乱颤的拉客,而是柔柔地福身请礼,无论做什么都是有规有矩的,倒是让林灼灼觉得自己思维污了。
二人对饮,而一旁的小倌弹着不知名的曲子,曲子清越流歌,甚是安抚人心。
“今日的月亮跟银盘似的,满天星河里,便只看得见这秃秃的大月亮,好生无趣。”
诸幼灵嘴角噙着笑意,瞥了瞥身旁美貌的小嫂子,似是无意般倚在座椅上,撑着脑袋,感叹着窗外的景色。
林灼灼也看向了窗外,是啊,月亮圆得跟个银盘似得。
嗯?银盘?月亮?
糟大祸了!
林灼灼猛地起身,没来得及解释,拔腿便拽着一脸懵的诸幼灵回了宅子。
火急火燎赶回来的林灼灼一刻也没有停歇,直接飞奔到正院。
只是,预想中浑身冰凉的诸长矜并没有出现。
相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好端端的、冷得正常的战王殿下。
而此时的他,正因为林灼灼的破门而入,神情严肃且复杂地坐在书桌后,拧眉望来。
“长得那么矮,小短腿儿跑起来倒是挺快。”
诸长矜一开口,还是那股熟悉的气息。
林灼灼捏了捏拳头,觉得自己白担心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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