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见吗?”
林灼灼嘲讽一笑,“王爷喜欢便拿去,左右我的小命都是您的,也不缺这一根簪子。”
不待诸长矜回复,便径直的走出来书房。
诸长矜见此,气得一甩衣袖,捏着眉心坐在了椅子上。
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于疏打眼一看,王爷他老人家又惹林侧妃生气了,心里兀自下起了雨,小声嘟囔。
“王爷你说你惹她干什么啊,一天天的净会惹林侧妃生气,不就是收了个玉簪吗?您管的也太宽了吧……”
虽说于疏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了,这话却还是被诸长矜听见了。
“忘了你的主子是谁了?”诸长矜冷冷的警告于疏慎言。
于疏心说他也没说错啊……
想是这样想的,于疏还是恭敬地回了一句,“属下该死。”
“属下这就去打扫茅厕。”
“回来。”诸长矜本也没打算深究。
这货平日里与他形影不离,现在突然想开了主动扫茅厕,保不准就是想在扫完之后带着那味儿熏他。
诸长矜心里门儿清,又想起昨天的刺杀,不禁眉头紧皱,让于疏去查一查,那帮刺客是谁的人。
正好有一个刺客折在于疏剑下,可以从那个刺客的尸体上做一番调查。
吩咐完毕,诸长矜又想起什么,便又吩咐道:“顺便去查一查楚唳近来的动静。”
于疏应声退下。
夜色渐浓,诸长矜沐浴一番躺到了床上,不知什么缘故,随着睡意的加深,恍惚间他竟难得入了梦。
一片白茫茫的雾色之后,记忆再现,仿佛回到了那晚。
朦胧的水气散在周身,他通体如冰,却感觉到僵硬的嘴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似是有软.玉温香在怀。
睁开眼,面前一张绝色容颜。
是林灼灼。
诸长矜一愣,这个画面,隐隐约约间,有些熟悉,好像下一步,林灼灼的手就要砍下来。
但,预想的疼感没有出现。
诸长矜看到林灼灼柔弱无骨的玉手抚上自己的腰腹,所过之处,掀起层层惊澜,刺激着他心神一绷,不受控制般将林灼灼压.在身.下。
……他可能有些不太正常,居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抱抱她的念头。
意外的是,林灼灼没有拒绝,甚至契合地贴了上来,暖洋洋的小脸乖巧地蹭了蹭他胸膛。
她眉眼弯弯,用之前在行宫对诸续元讲话时的语气,可怜又可爱地讨好道:“长矜哥哥,贵妃娘娘好凶呀,我害怕。”
诸长矜想说,别怕,他在行宫见到夙贵妃的那两次,始终都没有与她交谈对视。
还有……昨日推她做挡箭牌,也只是下意识地利用身边的人,去达到引蛇出洞的目的。
他,他其实是能保护好她的。
他没想过真得要她的命。
可是这些话还没说出口,就听林灼灼忽又捂住胳膊,委屈地抽泣:“我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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