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封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见她这时又故作轻松的戏弄自己,无奈摊了摊手。
“王爷这是第一次自己封侧妃,之前的温侧妃,是先皇赐的婚事,王爷虽然没有反驳,却也不是自己真心求的。”
林灼灼收了脸上的笑意,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连诸长矜喜欢过谁,最后和谁在一起都知道,她才不会纠结诸长矜对她的态度!
反正,她的任务就是保证让书中的男女主能够相遇相知再相爱,啊对,过程最好别太虐心,然后得到HE的结局。
到那时,她就能狠狠坑狗男人一把银子,然后浪迹天涯左拥右抱了哈哈!
“小晏,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闻言,晏封配合地凑到她跟前。
“我之所以得到王爷的另眼相看,是因为……”林灼灼卖了个关子,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晏封也被她感染,警惕起来。
见周围没什么人,林灼灼重新低下脑袋,小声在晏封耳边说道“我其实是仙女来的,我暗中帮助王爷经历磨难,与气运之女修得圆满结局!”
“你懂吗?所以他才不得不对我这么好。”
晏封砸吧砸吧嘴,欲言又止……他虽然迷信,但他还是有脑子的!
其实林灼灼这样说,也是有其中三分道理,只不过晏封不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而林灼灼也没办法把这些弯弯绕绕讲明白。
与此同时,书房。
诸长矜盯着手里的玉簪,气息阴沉。
方才林灼灼沉默不语而又兀自离开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令他脸色更是骇人。
手里的玉簪愈攥愈紧,诸长矜的手微微颤抖,扬起玉簪,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玉簪当即四分五裂。
于疏查完消息,兴冲冲的赶回来,一回到府中,他就听说自家王爷当众承认了林侧妃的身份,心里死灰复燃,再一次燃起小烟花!
我苦命的王爷,您终于开窍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林侧妃已经和跟王爷和好了呢?
光是想想这些,于疏就高兴地飞奔起来。
冲进书房,于疏还没来得及高兴,首先就听到一阵碎响,这才一个急刹车。
诸长矜只见一阵风似的东西蹿进门来,然后脚下一滑,那阵风一样的东西,就滚到了自己面前。
于疏抱着脑袋,与自家主子如出一辙的冷脸上闪过一丝委屈。
诸长矜嫌弃地蹙了蹙眉头,“行了,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起来,顺便把地上的碎玉给本王收拾干净。”
听王爷这么一说,于疏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脚下一滑是因为踩在了碎玉上面!
哦,原来如此,还以为他辛辛苦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武功倒退了呢
等等!碎玉?
他将地上的碎玉收拾到一起,隐约看得出来是个玉簪的模样。
玉簪……于疏的心在颤抖,难道王爷又和侧妃生气了?
“王爷,您又和林侧妃生气了?”于疏问得小心翼翼。
但这话依旧像一把刀,扎在了诸长矜心口。
这货,少说一句会死吗?
“于统领,本王让你调查的事情呢?”诸长矜语气带着威胁,什么叫“又”?
这货次次胳膊肘子往外拐,他都懒得辩驳了。
于疏应了一声,忙不迭将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顺便呈一些密函上去。
“王爷,属下从那名刺客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个极隐蔽的标志,让人画了下来,又派人仔细侦查,发现这个标志大约是楚家的。”
说着,于疏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
诸长矜讽刺地笑了笑。
楚家,满京城里,与诸长矜作对的楚家,可不就那一个楚唳?
曾经他以为与他一辈子的好兄弟、不是血亲胜似血亲的好兄弟,如今背叛起他来倒是干脆彻底。
“可查到楚唳最近的动向?”
诸长矜收下图纸,转了转手上的扳戒。
林灼灼方提醒过他,楚唳与这次灵州有关。
到底是怎么个有关法?待会儿得把那女人揪过来好好问一遭。
于疏想了想,道:“楚唳去了均州拜访自己的老师石言。”
石言是天下名士,而均州又毗邻灵州,那楚唳去均州的意图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吩咐下去,让晏封收拾收拾虽我一同去灵州。”诸长矜眉头紧锁,让于疏去请晏封过来。
至于林灼灼,自然是由他亲自去的。
林灼灼和晏封聊完之后变回了自己的随风居。
坐下还没那半个时辰,诸长矜就来了。
端的一副高冷的样子,“你即刻收拾收拾,陪本王一起去灵州,于疏回来了,说楚唳已经去均州拜访他的老师了,均州毗邻灵州,你既然说了灵州动.乱与楚唳有关,那他现在的动作已经很危险了。”林灼灼也是一愣,没想到这楚唳的动作如此迅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