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玲、小青、秀秀三人一同来到大厅,红玲牵着秀秀坐在桌子一侧,小青张罗着叫小厮们把饭菜端了上来,然后紧跟着一同坐下了来。
不消片刻屋子内便米香四溢,色香味俱全的各色佳肴接二连三的端上了桌子,红玲和小青都颇为享受的沉醉在其中,只有秀秀挑了两口饭后,便踌躇的拿着筷子,迟迟不落筷,看起来不是很有胃口的样子。
小青很快便注意到了,便担心的问道:“秀秀,你身上可还有什么不适?早上的药吃了没?药膏涂好了吗?”
秀秀马上回过神来,生硬的扯了个笑容出来,说道:“小青你莫要担心,我没事的,药我早早就已经吃了,药膏我已经收好了,我现在身上的外伤几乎已经好全了,无需再用了,那药膏极为珍贵,我可不舍得再用了,留着它日后若再有需要也好救急”
小青疑惑地看着秀秀,“那不就是普通的药膏吗?何来珍贵之说?”
秀秀抿着嘴唇犹豫地看了一眼红玲,说道:“这药膏是王爷交到我手上的,是早年间王爷去南方游学时偶然遇到一位江湖有名的游医,求了好久才求得的,据说那药膏用药极为考究,光是寻找药材就不知要花多少功夫,而再将其熬制成膏制成如今的模样足足需要五年才能得到这一小瓶”
说道这里,秀秀又小心地看了眼红玲,咬着下唇,见她的面色没多大变化,才继续说道:“其实这药膏本是王爷拿来让我给娘娘用的,后来一直放在我这里,可能是因为我这次伤的太重,王爷才将这药膏找出来交给小青,让她帮我涂”
红玲讶异的一顿,疑惑地敛了敛眉,问道:“秀秀,你说这药膏是王爷给我用的,为什么要给我用?还有什么时候给我用过这药膏,我怎么没有印象?”
秀秀见红玲突然来了反应,只怕她会生气,便忐忑的压低了头,睫毛微微抖了抖,方才鼓足了勇气,犹豫的说道:“娘娘可还记得,当时许公公给你上课,你遭了不少皮肉之苦,那时你每每疲惫不堪,痛的爬不起来,却奇迹般的只是睡上一觉便好全了,那皆是拜了此药膏的作用”
红玲拧着眉细想了一会儿,自己当时确乎是好的极快,那时我还以为是着刘灵儿天生骨骼惊奇呢,只是为何自己毫无印象用过这个药膏?
“那时,我每天深夜偷偷潜入娘娘的寝殿,为娘娘上药,药膏也是那个时候王爷交给我的,当时我向王爷禀明了娘娘遭到许公公的虐待,王爷迫于形势无法直接出来保护于娘娘,便将这药膏交到我手上,让我用此药膏代为庇护,以减轻娘娘所受的皮肉之苦”
“可是为什么你给我擦药膏,我却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见秀秀用力咬着她的下唇,几乎就要将那刚刚长好的新肉又要要掉了,红玲徐徐将手覆上她手背,“你不必如此,我不会在因这些事而不理你了”
秀秀抬起头与红玲对视了片刻,从红玲的眼里看到了平和与安定,才终于舒了口气,放下心来说道:“其实我自幼便跟在王爷身边,很早便学了武术傍身,自然也略懂一些经络腧穴,那次我深夜到访时点了你和小青的昏睡穴,才顺利的涂了药膏而没被你们所发现”。
红玲在听到武术两字时便已然出了神,飞檐走壁,射石饮羽,断蛟刺虎......简直不要太帅,对了,上次和小青在府外遇到的那个白影,会不会也是个极强极强的武林高手?那若是联系上了,有了交情,那岂不是就相当于抱了个格外粗壮的大腿,以后到哪里不得横着走。
见红玲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偶尔还似有若无的嗤笑几声,秀秀见此状况,马上靠过身来微微用手环住红玲,红玲本能的往后躲了躲,与秀秀对视着眨巴了几眼,才艰难地从嘴里蹦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要做什么?”
秀秀脸一下通红,不自在的将手收回,说道:“秀秀以为,娘娘又犯了学渣病”
还不待红玲作出反应,小青马上冲了过来,急切的问秀秀,道:“这是王爷上次查出来的吗?这病如何治?”
红玲干干的笑了几声,僵僵的转了个身面向满桌的佳肴,正思量着如何略过去此事,陈锦烨便满脸怨气的跨步进来落了坐。
正是个岔开话题的好时候,红玲马上便殷殷的询问陈锦烨,“王爷不是说去于氏那处用膳吗?”
陈锦烨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因为你,自从跟霏霏说了你的事之后,她便让我来先与你商议如何报仇的事,竟然片刻都不让我多待”
红玲只觉得口干舌燥,深知这不是个好的可聊下去的话题,小厮应时的递上了一副碗筷,陈锦烨执起筷子便忿忿不平的与食物较劲起来,还是感到不快,便索性撂下筷子,不甘的看着红玲,“你是不是给霏霏下了什么迷魂药,怎么她如此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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