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话”。
红玲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徐徐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慌张,道:“听了听了,只是、只是......理解错了罢了”,闪烁着眼神偷瞄了陈锦烨一眼,又道:“王爷的计划颇好,灵儿定然按照王爷的吩咐,不敢怠慢”。
陈锦烨手指有节奏的在桌面上叩击了几下,继而很是泰然的自愧道:“本王自知计谋方面比不得灵儿,我看此次,还是依照灵儿的意思行事比较好”。
红玲紧紧抿起嘴巴,只有奋力煽动的鼻翼努力证明着自己此时的情绪,与陈锦烨对视了几分钟后,终于磨着牙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道:“王爷已然决定了是吗?”
只见陈锦烨不解的望着红玲,“如此周详的计划,本王哪有说不的权利?”
只见红玲深吸一口气,将攥紧的拳头扎实的砸在桌子上,徐徐借着桌子的力从座位上站起,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门,跨步到自个儿的书房,并几乎用尽了全力的将书房门砸关了上。
望着红玲远去的背影,陈锦烨眼中的笑意几乎溢出来了的肆虐在脸上,见她将房门轰然砸上,终于‘扑哧’出了一点声响。
饮了几口茶后,抬眼瞧了瞧秀秀,很是正经的问道:“怎么样?是否也觉得颇为有趣?”
只见秀秀无奈地皱起眉毛,道:“王爷不会如此对待娘娘的对吧?”
“为什么不会?”
秀秀被吓到了一般瞪着眼,跺了跺脚,道:“王爷向来儒雅有礼,怎么会忍心如此?况、况且那将会施暴的人是罗氏啊”
陈锦烨眨了眨眼,动了动眉毛,努了努嘴,继而绽出个无害的笑容来,道:“这不是有你在身边保护着呢么,况且你也得承认你家娘娘是有点求着被虐倾向的吧,就当本王大发慈悲的满足于她好了”
“可、可是......”
见秀秀半天憋不出句话来,陈锦烨徐徐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秀秀自然是信得过王爷的,只是......”
“信得过我就好了,不过记得,这你可不许学”
说罢,陈锦烨便利落的起身抖了抖袍子,摇摆着出了院子,房间里只留下一脸懵的秀秀一人。
秀秀心下不解,自小以来,王爷总是教我这个教我那个,还是第一次告诉我什么不可以教给我的,王爷向来只将好的给别人,眼下予以王妃的,分明是不好的,王爷却似乎比给别人好的东西时更开心,可是王爷分明说过:予人为乐,与己而乐,难道王爷其实是为王妃好?想到此处,秀秀便展了容颜,想着王爷定然不会骗我,所以眼前的坏不过是在掩饰可能我还未曾看得明的好,王爷定然知晓以我的智慧不能参的透其中的道理,便只叫我别学坏的东西。秀秀随即便哼着歌到别处去忙碌了。
红玲被陈锦烨的话气的捶胸顿足,最近自己像中邪了一样,总干些拼命刨坑把自己埋了的事。在书房里一面抄着佛经一面懊悔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想着也算是为自己驱一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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