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写下来又如何?难道一张纸便可约束的了她?“你想如何写?”
“emmm,我想要的不曾变过,不过是出入府的自由和不与你同房,主要在你,你想要我做什么?”
陈锦烨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击着桌面,歪头看了眼红玲,道:“新婚之夜,你似乎说过会将王妃的位子让给我真正心仪的女子,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红玲跟着点了点头,随即又皱眉道:“就这样?”
“还有帮我对付罗落雨”
“没了?”
“本王见你尚有几分才气,也不好浪费了”,陈锦烨托着腮,看着红玲,一副很是惜才的样子,红玲嘴角抽了抽,“那你想如何不浪费我的‘才气’?”
“没想好”
红玲微合双眼,深吸了口气,随即睁开眼睛,扯了个大大的微笑,努力压制着奔腾的怒火,将声音调的尽量和善的询问道:“所以王爷您是在逗我?”
陈锦烨嘴角微勾,假意皱了皱眉,似是很为难的样子,踌躇片刻,道:“不若,除此之外,灵儿每月再额外答应我几件力所能及的事好了,如此一来,既可不浪费灵儿的才气,也算是不失偏颇的契约了”
红玲听完,心里奔腾过无数只草泥马,但还是礼貌性的询问道:“几件呢?”
陈锦烨见她满脸堆着真诚的笑意,手却越攥越紧,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桌底的脚已然快将搭脚的架子碾碎了,便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靠在椅子上:“三件吧”,只见红玲似是松了口气,“如此甚好,你在此处等我,我去寻笔墨来”,说完,便一溜烟儿的冲了出去,不消半刻,便捧着笔墨纸砚进来了,怀中还揣着之前婚宴当晚写的契约,说是叫陈锦烨参考参考,确乎是忘了那契约也是他那日亲手所著。
很快,一张新的契定便拟了出来,陈锦烨抄了一份递给红玲,道:“你看看如何”,红玲大致浏览了下,“不错不错”,其实她早就在他背后看的很详细了,陈锦烨努了努嘴,“那便如此吧”,说罢,便要将其中一份折了装起来,“诶,等等”,红玲赶忙压了下陈锦烨的手,道:“还未完”,说着从一旁的纸堆里翻出了一盒胭脂,道:“我们以此为押”,说着便用拇指沾了沾压在自己签名的位置上,示意陈锦烨也如此做,陈锦烨心感疑惑,但也还是跟着做了,红玲这才展了容颜,将契约细细折了起来塞到怀里。
陈锦烨心下疑惑,便问道:“不知此是何意?”,红玲歪头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一种记号罢了”,“记号?”,只见红玲不似之前那般紧张的挪步到座位上,摆着腿,道:“这契约上有了你我二人的痕迹,便不会再有人能伪造得了了”,陈锦烨不由得皱了下眉:“可此处已有了你我二人的字迹”,红玲耐心的解释道:“字迹可以模仿,但你我的指印确乎是独一无二的”,陈锦烨听此,赶紧端起契约来观察了一番,果然如此,但还是觉得很奇怪,道:“你我二人的确乎不同,你怎知其他人也与你我不同呢?”,红玲默默的托着腮,看着陈锦烨,心想这些东西是常识来的好嘛,论九年义务教育的重要性。
随即淡淡的说道:“此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想来应该是真的,便拿来用一用”,“哪本古籍?本王从未听过”,“emmm,之前在天谱皇宫里看的,那书很是破了,书名看不清晰,可能是孤本了吧”。
红玲暗叹自己机智,想着以后有什么都可以甩锅给天谱皇宫,反正天谱皇宫是小青都不曾去过的地方,这样的话,也不用再劳心解释了。
终于送走了‘好奇宝宝’陈锦烨,红玲如释重负的趴在桌上,一面嗅着塔树香,一面欣赏着手中的战利品,不得不说,自己可真是个谈判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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