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远近,以上而下皆以姐妹互称,面对臣子,当重礼节,不可过于亲近惹人误会,亦不可端个架子立于高堂,失了恭敬之心,既要尊敬又当自重,即是如此。”
夫子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娘娘如此聪慧,竟是将我此两天的内容如此便捷的总结出来,老夫深感惭愧啊”
红玲挠了挠头道:“该惭愧的是我,昨日听夫子课时,如此那般不恭敬,实在是不好意思”
夫子仰头大笑道:“不妨事,不妨事”
说罢,一日的课程便也结束了,红玲匆匆回到院子,趴坐在自己的书桌上,本想着将那图纸连夜赶工出来,确然忘了,自己并未亲身去过此地,难免画不严谨,而且白日间的那张绘图又被陈锦烨藏了起来,没了参考,如何能将它画出来,想着便一声哀嚎将头埋于两臂之间,秀秀看到这一幕,吓的不轻,以为是哪怪病又犯了,一时间手足无措,便赶忙将正在为红玲铺床的小青叫了来。
“小青不好了,娘娘发病了”,小青心里一惊赶忙跟着过来,“娘娘,娘娘你可还好?”,红玲蹭的抬起头来,疑惑地望向两人,“何事如此慌张?”
秀秀担忧道:“娘娘可是又犯了那旧疾?”
小青拧了拧眉头,心想小姐何时有过旧疾了,却也是满脸关切的望着红玲,红玲心下一滞,想着莫不是秀秀将我昨日胡诌的话当了真?这可如何是好,若顺着秀秀再胡诌下去,小青必然生起疑虑,若告诉她是自己胡诌的,那岂不失了威信,纠结之下,便并未搭话,只叫小青扶着自己入寝殿,命秀秀退下了,秀秀觉着事有蹊跷,便跃上红玲寝殿的屋顶悄悄观察着。
小青扶着红玲到床上,抿着唇,立在床边,红玲微微叹了一下,“小青,你也知,当日我在相府晕倒,醒来后便失了些记忆,不过也不妨事,只是前几日秀秀无意间问起,我便说漏了,只说了自己有这样的旧疾,你莫要担心,此事也无需再向他人谈及了,哪怕秀秀问你,你也莫要再说了”
小青哭着拥住红玲,道:“小姐,你可吓死小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红玲笑着拍着小青的背:“傻丫头,莫要瞎担心”。
主仆二人就这样互拥了许久,秀秀心下却满是疑惑。
难道这就是那学渣病真正的威力?会晕倒然后失忆?娘娘看来并不想太多人知道她患有此病,难道此病是有蹊跷?小青如此那般,难道此病会致死?想着心下便觉一片凄凉,若真是如此的话,娘娘也太过凄惨了些。
想着便来到了陈锦烨书房之外,轻叩房门,“进来”
“奴婢参见王爷”
“起来说话吧”。
秀秀站起来,心下却纠结着,望了眼陈锦烨便又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陈锦烨便问:“怎么了?”秀秀抬起头道,今日我听了娘娘与小青的对话,觉得事有蹊跷,陈锦烨示意秀秀继续讲下去,秀秀便将自己所见一一复述给了陈锦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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