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才假意让她去祭奠蝶儿继而派人在她的途中动手,然后又假皇上之手,顺理成章的将她送入宫,驱她去异国,也不过是图个眼不见为净吧”,王安心神情自然,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蒋忠听了她如此阐述,也无奈的笑了笑道:“你我二十余载夫妻,一双女儿,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老夫自以为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如今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王安心捏了手绢出来擦了擦嘴角,“自灵儿那日事发以来,老爷已经许久没如此同妾身说过话了,妾身知道,你终究是怨了我,妾身亦无话可说,毕竟这么多年了,蝶儿未还,灵儿又不见了,徒留一副皮囊,妾身只求,只求老爷放那皮囊一条生路”,蒋忠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席,只留下王安心一人暗自伤神。
终于,人已不是那些人,家已不是那个家。
皇帝命人暗喻蒋忠,让他携夫人一起入宫去见红玲一面。蒋忠接到命令独自在书房站了良久,不禁觉得可笑,自己亲生的女儿们尚且从不如此记挂他二人,反倒这假女儿对他们到依恋的紧。
“爹,娘,你们来了”红玲看到他们来了开心的紧,叫一众奴才在外面候着,张罗着让他们进屋喝茶,王安心见蒋忠没有反应,便率先上前握着红玲的手,“灵儿啊,这一别不知多少年才见得到,你一个人在南诏国一定要仔细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才是”。
红玲免不了红了眼眶,刚想说些安慰的话,蒋忠打断道:“我蒋家世代忠良,为国家牺牲一两个儿女本没什么,你既被圣上封为郡主就安安心心守你郡主的本分,切不可丢皇上的脸,也算是你对我这为人臣子之人养育之恩的报答,其余的多说也无益”。
红玲紧了紧拳头,直视蒋忠道:“难道对你的女儿,你就没有一点不舍担忧之情吗?”,蒋忠随即转身定定的盯着红玲,王安心刚想接话打破这尴尬,蒋忠答道:“对女儿,我自是有着宠爱疼爱之心,可你,早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红玲会错意,以为蒋忠讲的是皇帝认她做女儿的事,不免更感到辛酸,“爹、爹爹啊,如果不是您从中作梗,难道我入得了这皇宫?认得了那皇帝做父?灵儿不傻,灵儿自入宫第一天就想到这是您布的局,灵儿知道您一心为国,才甘受这样的安排,可您为何要这样绝情”说罢,红玲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蒋忠冷冷的笑了一声亦不愿再多说什么,刚要拂袖而走,红玲扑通的跪到地上,抱着蒋忠的腿央求道:“父亲大人,灵儿不怕和亲,灵儿也无惧生死,灵儿只求您能好好的对待娘,万万不要抛弃娘亲,成为那抛妻弃子之人啊”。
蒋忠听得怒火中烧,狠狠地甩开红玲头也不回的离开红玲居住的小院,红玲跪在地上哭了良久,王安心在旁边内心也不住的感慨,想这女孩儿临了还如此为她着想,就下了决心将她当成亲女儿对待,便也没多说什么,叹了口气将红玲从地上扶起来,为她擦干眼泪,认真交代着远离家乡到异国如何保全自己,安抚了好一会儿红玲才定下心神。
“娘,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让爹欺负您,知道吗?”
王安心莞尔道:“傻丫头,你爹能欺负我什么,你只管顾好自己就够了”,言语的差不多,王安心也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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