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着,一位小宫女看不下去提醒道:“郡主,明天考核,主子早些休息才好”,红玲闻此,见天色确乎不早,想着也有道理,便收好东西梳洗睡去了。
第二天,红玲破天荒的没有人喊就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的准备着考核。吃过早饭,太阳升到半空,皇帝才带着一众老师来到红玲的院子里,每一项都有一位老师负责,等考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只剩最后的棋艺。
教棋艺的夫子摸摸胡子笑道:“陛下,这棋艺不必考了,郡主的水平已在我之上,上回的局,我也是昨日才破解”,皇帝听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哦?灵儿已然能将夫子弈败?”,“是的”。随即皇帝又打量了一下红玲,道:“既然今日所考项目,皆为上品,即日起便不必再上课,可以自由出入,但尚不可回丞相府”。
红玲本还暗暗窃喜,听此,一急之下脱口而出道:“为何?”,皇帝顿了顿道:“没有为何,这是命令!”,说罢便不留给红玲再问的机会继续说道:“坐了这么些时辰,朕也有些乏了,膳食可准备好了?”,服侍的太监道:“已安排妥当”。于是一众人便又浩荡离去,只留红玲一人呆滞在哪里。
红玲闷闷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才勉强安慰自己,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况且好不容易有了假期,怎么能这么白白浪费,索性叫来常常出宫做采办的宫女,问道:“你知道宫外有哪里比较好玩吗?”,宫女诺诺的看了眼红玲“奴婢不知”红玲急坐起“怎么会?你不是常常出宫吗?”,“奴婢仅是去采买东西,并未游览过”。红玲叹了口气,“那你总能帮我找一身男装吧”,“奴婢、奴婢,恕奴婢无能”说着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红玲无奈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出去吧”。
待众宫女退下之后,红玲又闷闷地坐在软塌上,想来这两个月除了在自己的院子里还未曾在这皇宫里好好逛过,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从柜子里找了一件不太显眼的衣服换上,从院子的侧门出去,沿着一条小径,只是交错的小径太多,红玲恍然惊觉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纠结了片刻索性将认路的烦恼抛诸脑后胡乱的逛着,不知怎么就沿着一条路来到尽头,连接处是一片极其美丽的花园,想来傍晚出门如今已是暗了下来,但月光洒下来还是有着说不出的神秘魅力,红玲走入其中,欣赏着被月色笼罩着的花卉,想来若是白天,这花卉不知会是怎样的争奇斗艳,又是一阵漫无目的的游走,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池塘,池塘的中央还有一个四角亭,但四下看了一圈之后,红玲悲催的发现并没有可以通上那座四角亭的路。
“你是谁?”在红玲胡思乱想之际,一把刀凌驾于她的脖子上
“我,我是如意郡主”红玲一动不敢动,那人也没有丝毫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谁让你过来的?”
“如果说是我一个人找不到路胡乱逛过来的,你信吗?”
那人挑了挑眉,徐徐道:“说谎的话,你猜,本王会怎么处置你?”
显然那人并不相信红玲的话,等等,‘本王’?
“你,你是王爷?我们现在还是名义上的亲戚呢”说着红玲干笑两声试图让那人放下戒心,然而那人显然是被红玲所问非所答的态度给激怒了,刀子进一步的贴近红玲的脖子,在红玲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红玲只觉脖子上刺痛一阵,“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我是如意郡主啊”那人一皱眉,红玲生怕他再刺入,急切道:“我真的是走错路了才来的,我、我、我,对不起,我,你别杀我”,红玲很没骨气的挤出几滴眼泪,只盼着可以打动这个所谓的王爷。
那人皱着的眉头更深了几分,威胁道:“不许哭!”红玲被这么一吼更是止不住眼泪,只隐约觉得这个方法貌似有效,“把眼泪收回去!不许哭!”。
见他如此怕这哭声,红玲更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没眼泪的时候,就努力回忆着那些年的悲剧,不知不觉红玲已经哭了十几分钟,期间那人竟不知所措起来,反复不停的厉色道:“本王命令你,不准哭!”。
这边红玲努力哭的稀里哗啦的,那边那人不知所措的在旁边终于收了剑,“我不杀你了,别哭了”,红玲闻此,哭声一顿,“真的?”那人忽的反应过来,正欲再抽剑,红玲立刻摆出一副你要抽剑我就哭的样子,那人不禁无奈,索性妥协,“算了本王不与你计较,你走吧”。
红玲一听嘤嘤的假哭,那人被这哭声扰的烦躁,道:“又怎么了?”,“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沉默了一会儿红玲又欲哭,“好了,本王带你回去”红玲见这招这么好用,于是......
“你可以给我一件合适的男装吗?”
“你要干嘛?”
“呜呜...”
“好了,给你”
“你是那位王爷?”
“.....”
“呜呜...”
“普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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