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红玲来这新世界没有几天,但因为有自己最爱的爸爸妈妈的陪伴内心感到十分温暖,即使现在自己占用着别人的身体,享受着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安宁,每每想及此,心中便惴惴不安。
入夜,红玲同往常一样,吃好点心,与小青聊聊近来的趣事,稍作梳洗便睡了。朦朦胧胧之间,红玲仿佛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看着自己原本的身体同刘敏和刘敏的爷爷正在聊着什么,仿佛是生气了,一拂袖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摔了下来,大喊着:“放我回去”,还有其他的什么,红玲没听清,又一恍惚,红玲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着烟,一言不吭,阿姨不在,家里很乱,红玲不禁难过,但又愤愤然,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对谁愤怒,正思索着,一阵大风吹来,红玲随风飘到了一片静谧的竹林,中间有个潭子,旁边好像还有块碑,却怎么也看不清上面的字。
“妄改天命,天地不容”“妄改天命,其罪难恕”“妄改天命,祸乱人间”
......
威严高昂的声音从四面传来,红玲只觉天旋地转,那声音每喊一声都震彻胸怀,使自己越来越不安越来越不安......“啊!”红玲忽地坐起,自己竟出了一身汗,打开窗,阴黑的空中闪烁着着几颗星,再想起那个梦,不禁一颤。
翌日,红玲还如往常一般打发着日子,或去和母亲聊天,或在自己院子里与小青聊天,或出去逛街,做什么都难以压抑自己心中的那股深深的不安和忐忑。
蒋忠,从朝堂回来之后常常回想自家女儿与之前相比的种种不同,“如果是灵儿真的忘记了过去也罢,若是往事重来...”,蒋忠想着,冷峻的脸上不免闪过嗜血的杀意。
“来人啊,把灵儿给我叫来”,小厮闻此,便火速去小姐的院子里去请,“小姐,老爷让您到书房一趟,特令奴才来请”,红玲听到自己的父亲叫自己,怕蒋忠等的着急,也就随小厮一道来了书房。“爹,您叫女儿过来是有什么事么?”,红玲刚进书房便朝着蒋忠撒娇的问道,蒋忠笑道:“难道没事就不能叫我的乖女儿来陪爹爹聊聊天?”,红玲眨巴着眼道:“自然不是了,能与爹爹聊天谈心灵儿最开心了”。
蒋忠心中一窒,一时间忘了呼吸,胸中闷闷愈发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苦。红玲见蒋忠顿在哪里,面色逐渐凝重,一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刚想开口询问,便见蒋忠收起了多余的表情,踌躇一番说道:“想来也是蝶儿离开我们近四年的时光了,从前你们两姐妹感情最好,过几天收拾收拾去祖庙看看你妹妹吧”
红玲低头静静的立在一旁听着蒋忠把话说完,又沉默了一会儿说:“是,爹”。
蒋忠听此,忽地转过身来,双眼紧盯着红玲,参杂着太多的愤慨和恨意,以至于红玲抬头对上这双眼时不禁被吓到连连后退了几步,而蒋忠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亲切的叮咛了几句,便教红玲回去了。
回去之后,红玲愈发觉得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想到刚刚蒋忠那阴晴不明的眼神,红玲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想到与蒋忠对话中的那个‘蝶儿’,似乎每每提到这个妹妹,身边的人反应都特别大,难道我刚刚的回答有什么问题?但又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便草草收拾躺倒榻上了。
蒋忠从书房出来后,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的八角亭中,回想着刚刚与灵儿的对话,小蝶自消失之后,一直对外宣称抱恙在府静养,连个衣冠冢都没有,又怎么会在祖庙立有牌位呢,本想着试她一试,竟果然与自己的猜想一样,我的女儿,蒋灵儿,也消失了......
几天之后,红玲收拾好要去祖庙了,跟着父亲派来的小厮,乘着父亲叫人准备好的马车,小青也跟在旁边,一路上欢声笑语,全当春游一番。
马车噔噔噔的从城里出来,经过几个村庄,又走进一片林子,红玲时不时掀起帘子向外看,说道:“怎么祖庙还没到啊?”
小青听后一脸惊诧的说:“小姐?我们不是去踏青吗?”红玲回过头来,正欲解释。
忽然外面刷刷刷的出现几个黑衣人与小厮打斗了起来,小厮不敌,向林子中跑了,几个黑衣人手拿大刀,刷刷的砍断了缰绳,马车应声倒地,红玲在颠簸的马车中应着惯性甩到一旁,而小青没那么幸运的撞到头已然晕了过去,红玲一掀帘子,一把大刀便架了上来,“壮士,壮士可是劫财?”红玲迅速冷静下来问道,只见那人不为所动,便言:“那是劫色?我丞相府.......”,不待红玲说完,几人便将红玲砸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红玲已然在个小黑屋里关着了,说来也奇怪,黑衣人将红玲抓回来既不逼问钱财也没有刑罚,只好吃好喝的养着,却又不以真面目示人,红玲一度以为自己要做压寨夫人了,思筹着怎么逃跑,无奈被下药,浑身乏力根本无从逃脱,也不知小青现在如何。
“这位大哥,你是否要钱财?实不相瞒,我曾偷偷藏了许多,要不我去拿给你?”
“......”
“几日前我得了一副藏宝图,据说藏了许多前朝圣物,是否感兴趣?”
“......”
红玲每每借着黑衣人给她送饭之际搭话,想套出些信息来,可无论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为所动,红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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