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最低?众将不服都不行。
“我的恢复的事还不能公开,兄弟,辛苦你了。”卫临何尝不想回归军营,与兄弟们一起守护边境安宁,可是若他出现在大众眼前,那崔相必定会狗急跳墙杀了皇上,介时,郫国的朝堂就会乱,虢国趁机便会攻打他们,他们几个的微薄之力如何护住全国百姓?
“明白。”顾恒再想卫临,也不是看不清现实,崔炎敢调两万禁卫军围攻司徒将军的三千人马,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卫临好在他是赶到救下来了,他不能再让卫临身陷危险。
“好兄弟,哥哥看到你生龙活虎心里高兴,来,喝酒。”顾恒给卫临倒了一碗酒,拿起酒就要敬卫临。
卫临也不含糊,将一大碗酒全都灌入肚了,完了抹了把嘴,“一年多没和顾兄在一起痛快喝酒了,真是想念。”
“以后你们要是想喝酒就来我这里聚。”单名扬也拿碗敬酒,“我和孔木赵诵姜河可是没事就聚一起喝酒的。”
“是啊,以后顾将军卫将军想坐一起喝酒就来找我们,我们虽现在是平民百姓,身上没几个钱,但请你兄弟二人饮酒的钱我三人还是请得起的。”孔木也畅快的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卫临笑道:“以后喝酒顾兄可随时到锦绣绸缎庄喝。”
“为什么?”顾恒不明白。
“锦绣绸缎庄我娘子盘下来了,不然你以为我来找孔木他们四人是为何?”卫临话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你说弟妹也来了?还在镇上盘下店铺了?不对呀,盘下锦绣绸缎庄可要不少银子,你以前的军响可都捐给那些战死兄弟们的家属了,弟妹有那么多钱盘下那么一大店铺?”锦绣绸缎庄他是见过的,店铺很大,那店铺要是盘下来,没个三千两现银可不成。
卫临家底是什么样别人不知道他顾恒可是知晓的,虽家中不靠他的军响过日子,但家里也并不富足,哪来的三千两银子?
“不瞒兄弟,我劫了赫员外家的银子。”卫临对他这个兄弟没什么好隐瞒的。
“劫的好。”顾恒拍了下桌子,“那赫员外,边境战线吃紧,楞是不支一两银子,要不是司徒将军拦着,我哥俩早就去劫了。”
“他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兄弟在崔相手底下当了一个官欲所欲为吗?司徒将军要不是不想惹事,早就平了赫员外的家了。”一个连自己国家都不拥护的商人,早就该死了,单名扬前几天还想跟孔木兄弟三人说哪天去劫赫家呢,没想到卫将军到先他们了。
“听说赫员外的女儿要和崔相一远房亲戚家结亲,这种人若是攀上崔相,不定又要多嚣张呢。”姜河他们之所以退役,自然也是与赫员外脱不了干系。
他兄弟四人征钱征粮也是为了安保边境,征到赫员外家时,兄弟四个没忍住动了手,就被此人投诉到司徒将军那里了,司徒将军为了给百姓一个交待,便打了他们二十军棍,当时他们很不服气,不明白司徒将军为何怕这赫员外,便气得退役,还是卫将军说司徒将军也是逼不得已,朝庭复杂,镇边大将军若是不严令禁军,难保朝堂上不会被人弹劾。
可司徒将军忍了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崔炎害死。
“管他跟谁结亲,这种人没有靠山到时自有他的苦吃。”孔木也记恨当年赫员外害他们被司徒将军罚下的那二十军棍,只是当年他们四人年轻气盛,就算卫将军跟他几个说清楚了原委,他们也不好再说回去的话。
“这么说你来是想请他们四个去你店里帮弟妹开店的?可他们四个就是个大老粗,哪会做女人的绸缎生意?”不是顾恒要挖苦这哥四个,实在是这四人当惯了兵,去给弟妹做事,还不如给他带走去守南临关呢。
“那可不一定,我们虽不能帮嫂夫人开店,但打打杂帮着做些粗活也是好的吧。”单名扬笑道。
“就是,嫂夫人那么娇弱,卫将军如今又不能在她身边帮忙的,我们哥四就不一样了,可以帮嫂夫人做做重活。”赵诵乐意去店里做事。
顾恒见他们一个一个的要去店铺打杂,便知他们是打的什么心思,“你们啊,不就是想往你们嫂夫人跟前凑好让她给你牵线搭桥娶上媳妇吗?卫临,你可听弟妹说她在店里请了几个姑娘?够不够这四个饿狼分的?”
卫临笑道:“够,到时怕他们一人能娶好几个。”
“那我也去弟妹的店里吧。”顾恒拖着卫临笑。
卫临见他玩心四起,笑他:“你不是家有妻儿了吗?”
“我再娶个妾不行吗?”
“哈哈哈……”六个男人一谈到女人就大笑不止,感觉又回到以前在军营喝酒聊天之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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