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真是好笑,我为什么要帮她挑水。”虞桂平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林婉儿,挑不动就别挑了,省得在这里被人看笑话。”
“关你屁事啊。”安然举起扁担就朝虞桂平的头上砸,虞桂平吓得赶紧跑了。
“算了,婉娘,别跟虞桂平这种人生气,她呀,纯属那种吃饱了闲着没事干的,成日在村里晃荡,咱们这村里的人哪个没被她笑话过,我们都习以为常了。”流香嫂热心的帮安然倒掉了一半的水,“你很少来挑水,自然是没力气,以后若是常来挑,慢慢的力气就大了。”
“不过,你家也用不着你挑水,卫临有的是力气,你先挑这些水回家做饭吧,等卫临好了,你让卫临来挑。”
“谢谢啊,流香嫂,你人真好。”安然虽然不明白这个流香嫂为什么突然对她好了,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谁对她,她记心里。
“客气什么,来,我帮你架着,婉娘,你肩膀挑在中间,两只手扶住绳子,这样水桶就不会甩晃把你人甩出去了。”流香嫂对林婉儿好,自然是有她的打算,这两日她绣了几副刺绣,结果拿到顾统领那,人家顾统领根本就不收。
要不是从顾统领那看看到林婉儿的刺绣,她还以为自己的刺绣已经不错了。
人家林婉儿绣出来的花就跟真的花一样,哪是她这种平板的刺绣可比的?
她现在只想跟林婉儿打好关系,自己也好上门跟林婉儿学学刺绣,她家现在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虽说她夫君是村里唯一的军医大夫,可根本就挣不到钱养活一家人的。
这个村子家家户户都穷,就算村里人有个病痛,过来看病的也是给不了多少钱,甚至他们看不起大夫,索性忍住,要不就是自己去山里找点草药对付了。
林婉儿家现在是村里最富的一家了,不光他家的那个傻子打到一只值钱的老虎,就是现在,林婉儿的刺绣拿去卖钱,也是能养活一家人的,流香嫂是真的很想跟林婉儿学刺绣,就是不知道林婉儿会不会教她?
流香嫂望着林婉儿的背影楞楞的想。
虞桂平回了家,看到刘子羿包着头在家里找吃的,虞桂平就心里来气,“别找了,我没做饭。”
刘子羿没做声,默默的来到灶前发了灶子,他现在对虞桂平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自从他做了五官郎将后,虞桂平就开始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几年下来,不仅人养懒了,身上的肉也是飙长。
若早知道虞桂平是这样,他当初就不该让虞桂平来。
虞桂平后悔,他更后悔。
虞桂平见刘子羿自己做饭,便坐在凳子上翘起个脚跟刘子羿说话,“刘子羿,以后巴豆别放水缸里,放他们家水壶里,你是不知道,你放的那些巴豆,只放倒了那傻子,林婉儿一点事都没有,太可惜了。”
刘子羿目视灶火,对虞桂平的话充耳不闻。
虞桂平见刘子羿不理她,抬高声音喝刘子羿:“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刘子羿依然没作声。
“你……”虞桂平刚要发怒,被刘子羿的一双冷眼直射得的打了个寒颤。
刘子羿今儿个是怎么了?感觉像要杀了她似的。
“你……没事吧?”虞桂平心里犯怵,怔怔的问了一句。
“你若是想吃饭,就闭上你的嘴。”刘子羿丢了块柴进灶堂,就去看水烧开了没有。
“要不我来做吧,你受了伤,去休息。”虞桂平抢过刘子羿的铲子,主动做饭。
刘子羿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厨房。
虞桂平在锅里下了米,要不是她担心刘子羿死了她还得在这个破村子里还要过个几年,她真不想看刘子羿的脸色过日子。
这哪是人过的日子。
虞桂平在心里又骂起她爹,就不该让她嫁给刘子羿这个窝囊废。
流香嫂从家里拿了止泻的药来看了林婉儿的,她想过了,光是帮着林婉儿打水还不够,想要让林婉儿教她刺绣,她还得帮到点上,这样,她开口林婉儿也不好拒统了。
“婉娘,在家吗?”流香嫂敲着林婉儿家的门。
安然正煮面呢,听到敲门声,让卫国去开。
流香嫂一进屋就闻到面香,咽了口口水说道:“好香啊。”
安然出来,见是流香嫂,含笑道:“香就等下吃一碗。”
“不了。”流香嫂把从家里带来的药递给安然,“这药是止泻的,很有用,你让卫临服下,不出两个时辰,就会好了,特别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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