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解开穴道的那刻,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半天未动,身子都麻了,“真是麻烦你了,严大叔。”
严颇到是没什么,只是他奇怪,“婉娘,你这是被谁点了穴?”
卫国他们也想知道,全都盯着安然。
安然揉了揉站麻的双腿,恨恨地道:“还能有谁,就那冯榷,色胆包天,竟仗着自己有点武功封住我的穴道想对我图谋不轨,等着,等我缓过这口气,看我不去找他算帐。”
严颇劝道:“婉娘,既然你没什么事就算了吧,你这么去找冯榷,没事别人还当你有事呢,村子里的这些人啊整日窝在家里,最喜好的就是看人笑话,一点小事都能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不管什么事都能越描越黑,人言可畏,别毁了你的声誉。”
安然却不以为然,咬着牙道:“我的声誉被她们毁的还少吗?再多一点又何妨,今日我若不教训那个冯榷,来日他还打我主意欺我头上,我总不能次次都盼到卫临来救我吧?要是有一次栽到他冯榷的手里,我这辈子岂不是被他毁了?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卫临啊?”
严颇见婉娘话以说到这个份上,而且又句句在理,便也点头,“婉娘考虑周全,到是我眼界浅了,去找他算账,带上卫临吧,免得他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你的事来。”
“严大叔,谢谢您的关心,您的恩情,婉娘铭记于心,您回去歇着吧,这事您别掺和,免得被那些吃饱了撑着的人说三道四,往你身上泼脏水,我现在就去找那冯榷。”安然心里蓄满了愤怒,冲着卫临一挥手,“卫临,我们走。”
卫临乖觉的跟在安然的身后。
卫国担心爹娘吃亏,对卫洲卫城道:“你俩看着家,我得去看着咱爹咱娘。”
说完卫国一溜烟的跑出家门。
卫洲见大哥走了,心里也着急,刚要开口,被卫城挡住,“老规矩,猜拳。”
他不信次次都能输给老三。
事实证明,他还真就在猜拳上没赢过。
望着老三急奔出家门背影,卫洲左手打右手,“什么破手,次次都输。”
安然手里是有武器的,武器是一根粗砺的大柴,是她出门时从院子里随手拿的。
她就用这根大柴敲死那个地痞流氓冯榷,敢惹她,真当她是这古代愚昩的女人啊?今天要不把他打怕了,她安然两个字倒过来写。
怒气值飙升的安然管他是不是冯老的儿子,一脚踹开了大门。
冯榷刚要出来骂哪个王八糕子敢蹬他家的门呢,就看到林婉儿冲了进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安然举起手里的大柴爆喝一声,“冯榷,拿你的狗命来!”
冯榷顿时傻眼了,还来不及想林婉儿这是干啥呢?就见林婉儿举着大柴朝他袭击而来,本能的反应,让冯榷堪堪躲过致命一击。
这女人,疯了吧?跑到他家跟他闹,不要名声了?
安然见首战就打了个空袭,又接连出招乱打,结果还是失败告终,连个冯榷的衣角都没打到,更别说人了。
妈的,这古代的武功太逆天了,闪避值跟开了挂似的,这样打下去还不把她给累死?
开挂是吧?她也找个开挂的人。
“卫临,把这个家伙给我抓住,我打不死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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