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返了回来。
我以为他终于要男人一把,却见丈夫讪笑着冲着马大少点头哈腰:“马大少,能不能用套子?要不然她怀了不好处理。”
马大少用脚踢了一下丈夫的屁股,笑骂道:“还用你提醒?少爷我的种子金贵着呢,不能随便留在外面。”
丈夫得到了保证,欢天喜地地走了。
门关上。
屋内黑暗了下来。
马大少步步紧逼,我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他抓住了我的肩膀,用力摇晃着:“你躲什么?你跑不掉的,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哈哈哈。”
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深深地留下了一个牙印,却更加激发起了他的凶性。
他使用全力,我拼命挣扎。
最后,我们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一起滚在了地上。
他用腿压着我的腿,恶狠狠地说:“在这里,从没有女人敢对我这样,你是第一个!”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
怎么办?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过咬舌自尽,我不想受这样的屈辱。
可那样死掉,有意义么?
难道我是为了替丈夫守节而死么?
希望用我的死换一座贞节牌坊?
当然不是。
那样的丈夫猪狗不如。
此时他就躲在门外瑟瑟发抖,听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蹂躏而不发一言。
所以现在死了不值。
被人说成了为丈夫守节而死就更不值了。
做鬼都不会安生。
所以我不能自杀。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我还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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