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去河边接应巴勃罗的管家先生的充当零时管家的人才为自己搞了一桌吃的。
这顿饭吃的并不痛快,虽然他们真的把巴勃罗的酒搞了出来。但对于这次与巫师的交手让我们每个人都感到后怕和不甘心。
饭后我独自到外面走了走,此时我才发现整个庄园外很多地方都构筑了防御工事,一条条战壕四通八达的将工事连接起来,现在这些还没有完工,工人们还在工作着。卡尔真是个小心的家伙,就算之前已经觉得游击队不会展开大规模的反攻还是没有放弃之前的计划。
两天后巴勃罗带着残兵败将们回来了。回来的人较出发时少了很多,这不仅仅是因为战斗中的损失,还有我发现这次很多自卫军的诸侯们都没有一起回来,看来是带着各自的队伍直接回家了。
整个队伍在大房子下,此刻已经构筑了防御工事的地方停了下来。卡尔还有巴勃罗直接走向了大房子,看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来是准备回去吵架了。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拖油瓶,他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两眼看着地上。巴勃罗的妹妹,米兰达正在给拖油瓶处理着身上的伤口。
我朝他走了过去,到了他面前后踢了踢他的腿。他反应明显迟钝,抬起头后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怎么?被吓傻了吗?”我略带调侃的问到。
拖油瓶没有立即回答,不过我的问题让他显得有点慌乱,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旁的米兰达显然是心疼自己的相好的,虽然她应该听不懂我说的话,但看到拖油瓶的表情,不满的对我道:“请你离开。我还要为他处理伤口。”
我没有理会这个女人,我直接坐到了拖油瓶的身边一边掏出香烟一边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打成那样?”
我点着了一根烟递给了拖油瓶。拖油瓶接过烟愣了愣,狠狠的抽了口,在被呛着连续咳了好几声后才叹了口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那样。”说完又狠狠的抽了口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道:“能活着回来就行。”我不打算再问他,以他现在的状态完全不适合回答问题。看来我只能去听听卡尔和巴勃罗的吵架了。我一路走回大房子,路上的光景只能用悲惨来形容,不是自卫军的人在抱着家人庆幸自己活着回来高兴而哭泣,就是已经失去亲人的家属在痛哭,更有的是同伴之间互相安慰。
当我还没走进大房子,便听到了巴勃罗和卡尔的争吵声。大门口站着科多巴。科多巴那只受伤的左眼已经没用了,他现在变成了独眼科多巴。他看了我一眼,没有阻拦我进去。
卡尔和巴勃罗没有将会议室的门关上便开始了争执,我从他们的对话中大概听出卡尔指责巴勃罗因为不听劝说导致了这次惨重的损失,完全不顾及盟友的付出与利益。
而巴勃罗则反驳,只有通过战斗才能最大程度上满足盟友的利益,他的进攻决定没错,错的只是战术,而非战略上的。
卡尔可能是气急了,几乎是用喊的声音大肆嘲讽巴勃罗战略的愚蠢,并且高声的像是宣布一样的告诉巴勃罗,之前因为消灭了席尔瓦而归顺巴勃罗的武装在巴勃罗大举溃败时再次叛变,连带席尔瓦的地盘全部投向了游击队。卡尔痛斥巴勃罗是一个顾头不顾尾,最后两头都顾不上的蠢货。并且这次惨败让自卫军的凝聚力再次下降,卡尔威胁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么请巴勃罗最好做好跟他一起去美国的打算,因为很快这里便不会有他的立足之地了。卡尔说完便怒气冲冲的出了会议室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巴勃罗显然也十分郁闷,在卡尔走出去后,他追着出来用西班牙语大叫着,直到传来卡尔关门的响声才喘着粗气又一瘸一拐的往会议室走去。
到了晚上,平静下来的卡尔再次找到了巴勃罗。两人再次进入了会议室,这次他们不仅关上了门,并且好像也没再吵架。而在我吃完晚饭后,拖油瓶找到了我,看来他准备述说那晚的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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