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差的离谱,不然刚那一轮突击我们这些人便很可能死伤过半甚至被全部干掉。
我扣动扳机,两个冲出小巷的人被打死倒了下去。正当艾里尔准备来支援我们时,从我们的背后的街巷中又杀出了一帮和眼前这些差不多的人,他们同样喊叫着不断朝我们射击,并且在我们撤过来的方向,席尔瓦的卫队也追上了我们。
“不要在街上。进入房子!快!”约翰大叫着,让科多巴撞开了一户人家的门,大家纷纷路上撤往这个房子的周围,只有那个向导无法移动,只是朝着我这里爬了几米远。而在艾里尔队伍中一个年轻人对着这个年纪大的向导激动的大叫着。而这向导则示意那人别过来。
“该死!”我骂了一声一边射击一边转头回走,我准备把那个年纪大的人拉回来,我原本不打算去管,因为这样做很可能不仅拉不回来他,我自己也要死在那儿。但瞬间我想到了这人和那个艾里尔队伍中的年轻人是父子,继而我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我咬着牙,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那向导的手臂就往会拖,对方的子弹很快找了过来,向导的腿上又中了一弹。
“吉普赛人!掩护他!快!”约翰的叫声从身后传来,“平托去帮他一把。快!”
我身后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平托快速的来到我身旁帮着我将向导一起拉回了房子。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了一眼被我拖回来的向导。他的身下是一条长长的血印一直延伸到街上,衣服和裤子上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不过看起来伤势并不致命,至少此刻一时半会不会死。对方的子弹不时从外面打进来,这房子的窗户早就成了摆设,屋内的东西特别是一些陈设也在瞬间被打的稀烂。
“吉普赛人,你怎么样?”约翰打光子弹一边换弹匣一边看了我一眼道。
我指了指镇口艾里尔的方向,“这人是席尔瓦吗?确定没搞错?这些人这么拼命不怕我们干掉他吗?”
约翰一边子弹上堂一边笑了下道:“他们这是不想让我们出镇子。只有拦截住我们才有以放我们来换回他们老板的可能。”
我端起枪,朝着街上看了一眼。在小街小巷的出口处躺了不少尸体,这些人的军事素质很低,他们其实是被当做炮灰,用生命来堵截我们。
“要不要来一次反冲锋?”我收回视线看向约翰道。
“艾里尔!帮我们压制住那些席尔瓦的卫队。我们使用震慑弹后便冲出去。”约翰在和艾里尔通讯完后对屋内的人道:“吉普赛人你和我还有科多巴先出去,其他人掩护,等我通知你们撤退后再出去。”
约翰说完,我和科多巴掏出了震慑弹,就在准备投掷时,靠在屋内的向导一把拉住了我的裤子,忍着疼对我道:“我走不了,给我把枪吧。我会一直在这帮你们顶住那些人。如果你们能活着出去,请答应我请一定要把我儿子活着带出去。”
听他这么说,我抬眼看了看约翰。约翰同样看向我,片刻后他点了点头。我掏出了自己的手枪还有所有的手枪弹匣递给了他,并朝他点头表示答应他的请求。
他见我们答应,艰难的笑了笑,用西班牙语嘀咕了一句,慢慢的往窗口处移动。
约翰在我们丢出去后一边大叫着一边蹲了下去。在震慑弹炸开后,约翰通过通讯器对艾里尔大叫了一声,“我们出来了!”然后我们三人在屋内其他的人掩护走出了屋子,并不断射击。
我们边打边往艾里尔他们的方向退去,街上躺了很多尸体。被武装起来的百姓在付出很大伤亡后不再大叫着一边射击一边朝我们冲来,而是多半在躲避,而少数继续开枪的也是人躲在隐蔽物后将枪举过头顶胡乱的射击着。此刻他们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他们已经在士气崩溃的边缘。
而席尔瓦的卫队在看到我们三人冲出房间后明显是知道了我们的意图,围住我们打已经无济于事,他们再次主动朝我们推进过来,虽然刚起身便有人中弹倒地,但还是相互呼喊着追上来。不过此刻那座我们用来暂时躲避突袭的房子成了一道对方难以轻松跨越的防线。
约翰、科多巴还有我三人在众人的掩护下很快接近了艾里尔他们。我们快速的更换好弹匣,约翰对着通讯器道:“平托轮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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