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老婆伺候,一个不顺心就破口大骂。七搞八搞,后来俩人实在过不下去,就只好离婚了呀。”
布礼吃饭吃菜,不做声。
“小路妈妈还说了一个例子,也是关于外地上海女婿的。”母亲看布礼不说话,稍微停顿了一会儿,说道,
“这个例子是小路妈妈同事,一个上海独生女,嫁了个外地小县城的男人。这个男的在上海做生意,应该是赚了点小钱,给他们村里人办过一些好事。这下好了,一发不可收拾了,开始贪得无厌了自己村的人况且还这样敲竹杠累,外人更加是要榨干油水了,好像全家发家致富就全靠这上海女婿了似的。逢年过节全村人都要来上海的,临走还得给买飞机票,好笑伐?”
布礼闷声吃饭。
母亲看着布礼,又说道:“你晓得伐,这个男方父母身体原本就不太好,经常需要他飞回去照顾,有时候这个上海独生女也要回去一起,看着她来来回回,连单位里的同事们都觉得她很累----,”
布礼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话:“老妈,小路妈妈和你说这些,到底是啥意思?”
母亲笑笑,说:“正因为我没有想明白,所以我才等你回来问你的呀?”
布礼放下饭碗,想了想,说:“要是按小路姆妈的说法,难道上海女人和外地人结合,就都没有好结果了?我看也不全是这样的嘛?”
母亲看着布礼,不响。
布礼放缓语气,说道:“我记得报纸上有说过,据数据显示上海去年全市办理'两地婚姻'超过五万对,占到国内居民结婚登记总数的超过三成。现在上海,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本地女孩和外地人士结婚了,好伐?”
母亲仍然不说话。
布礼笑道:“不要只道听途说。上海这么多的‘两地婚姻’中,难道就真找不出来一对生活好的了,我看不可能吧?!再说了,现在上海的男小娃,就一定比外地男的强了?”
房间里起先一阵沉默。布礼和母亲都不再说话,各自吃饭。
过一会儿,还是母亲先开口说话:“这是两桩例子。你晓得伐,小路妈妈在再会的时候,还特意拉我到一边和我说了另外几句莫名其妙话的。”
莫名其妙?什么话----?布礼一听母亲这样一说,心事一下子竟至于提升到嗓子眼。无话找话,她看看母亲的饭碗,说:“老妈,还要添饭吗?我先给您去加一些好了。”
母亲放下碗筷,盯着布礼,说道:“你先别打岔。我可和你敲边鼓,你现在有没有瞒着我们,自己在和外地人单独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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