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李世民急忙喊道。

“哦？”高飞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李世民：“还有事？”

李世民目光闪烁的看着高飞，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听的不是很懂！你能解释一下吗？”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这怎么行！你明明说了，怎么能当成什么也没说呢？你今天必须要给我解释清楚！”

“……你这个人真的挺固执的。”

“你说对了，我这个人确实很固执！”李世民点点头：“只要是我认准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去做，哪怕为此背上骂名，我也会去做！”

“骂名？”高飞笑了：“你是指玄武门之变吗？”

“你说什么！！！”李世民脸色大变。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额……我明白，我刚才说的话太直白了，揭开了你的伤疤，让你很恼火了对不对？你现在是不是对我动了杀心？想要杀了我？”

“……”

李世民目光炯炯的盯着高飞：“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何会有这样的底气，敢这样顶撞我！而且还……揭我的老底……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敢这样跟我说话吗？”

“你虽然是皇帝，但仔细评价起来……你也是一个普通人，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吗？因为你和普通人一样，都要经历衰老生死，甚至还不如普通百姓活的长久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是我想说什么！是你一直再追问我，我当时都想走了，你却喊住我，不让我走，非要让我给你解释一下，你看看，我现在还没解释呢，你就受不了了，我要是真的解释出来……你还不直接气炸了？”

“……”

李世民深深的吸了口气：“你放心，我不会气炸的，你解释吧。”

“你真要听？”

“对，我要听！”

“我说的话会很直接，有可能会让你下不来台，你确定要这样？”

“……你说吧，我心里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强很多。”

“那好吧……既然你非要听，那我就说一说……但愿你真的能接受吧……”高飞撇撇嘴：“那就先从玄武门之变说起？”

“……”李世民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听着。

高飞点点头，单凭这份忍耐力，和心胸，就不是其他皇帝能比得上的，难怪会有这么多能人愿意效忠李世民，“玄武门之变是你心里最大的痛，或者说是你心里最大的一根刺，你竭尽全力想要忘记，但是人的记忆不受人的控制，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而且还有可能形成反面效应，就是说……你越想忘记，记忆就越深刻，还有可能做噩梦呢。”

“不错。”李世民点点头：“我确实经常做噩梦……而且梦中的情景很是让我……唉……悲伤啊……你接着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担心，我不会怪罪于你的，我只想听真话……”虽然身边围绕着一大帮能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跟他说真话。

“真话是最难听的，也是最刺耳的，你愿意听真话，说明你还没有迷失自己，这一点很难能可贵，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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