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魏东起身,弯腰一揖。
“哦,爱卿快说。”皇帝赵赟一听立刻来了兴趣。
“一,是可遣人秘密进入内部,分化将领,使其哗变,再趁机捉拿呼延烈。我想,这边关的将领都是陛下的臣子,不见得人人都效忠于那呼延烈的。二,就更加简单,我们只需派遣高手入城实施斩首,只要刺杀了呼延烈,此城群龙无首,必自乱。”魏东稳稳地说出了心中的谋略。
“好,好计策。”皇帝赵赟猛地站起身来,对着魏东弯腰一揖,“我替那些兵将在此多谢了,魏将军了。”
魏东一见,马上跑出,对着皇帝赵赟也是一揖,“陛下如此,真身折煞魏东了。”
“好,好!爱卿实不相瞒,我曾派人去蛮国和金国探查过你,你果真就是那金国的魏东吗?”皇帝赵赟开口试探道。
“回陛下,微臣明人不做暗事,正是那金国的魏东,那魏无极就是微臣的亲舅舅,想来已经有十来年没有见到他了。”魏东索性站着,堂堂正正的回答皇帝的问话。
“哦,那你可否联系那魏无极投靠我羌国?”皇帝赵赟再次试探着魏东。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但我可修书一封,或是亲自前去,帮陛下做次说客。”
“那就有劳爱卿了。”
“这是,臣的本分。”
说完了这些话题,皇帝赵赟则问起了魏东在金国、蛮国的一些遭遇、经历。魏东把那些该说的遭遇都不隐瞒,全都一五一十的当场叙说,那些不该说经历的则只字不提。
听完这些经历,皇帝赵赟与江氏兄弟都唏嘘不已,感叹魏东的年岁不大,但遭遇却是太过波折。
四人谈得颇为投机,真是相见恨晚。转眼已是深夜,皇帝赵赟劳累了一天,连连打起了哈欠。江涛一看,急忙请求赵赟休息,保重龙体。魏东与那江清也及时起身,请退。
皇帝赵赟,看着魏东,似还有话讲,只是碍于江氏兄弟在场,不好问话,只得让他们先行退下。临别时,还叮嘱魏东后日当值,不许迟到。魏东再次反身谢恩。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魏东当值的那天。夜色还在继续笼罩着大地,魏东就披挂整齐骑着高头大马,迎着皎洁的月光,前来宫中轮值。
魏东率领着禁卫,在宫中巡逻着,心中不自已的暗暗摇头苦笑,‘那日在蛮国的皇宫内,自己是偷盗地图与那些禁卫打斗,可来到了羌国,兜了一个大转,反倒是来守卫皇宫。这差别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整日无事,那些擅闯皇宫禁地的人毕竟还是极为少数的。就在傍晚时分,魏东准备下岗回客栈之时,有名宦官前来传旨:让魏东速去养心殿见驾。
魏东只得穿着甲胄,跟随那名公公来到了养心殿外,等待传唤。只是等了一会儿,魏东就被皇帝召见入内。
来到殿内,魏东跪下行参拜礼,“微臣魏东,参见陛下。”
“来啦,起身吧。”
“是,陛下。”
皇帝赵赟正在批阅奏章,魏东束手站立一旁,过了好一阵子,皇帝赵赟才开口说话:“每年都要进贡,量是越来越大,看来又要发动战争了,要不然这奴隶数量不够啊!”
魏东猛然间听到,皇帝的这一番话语,不自觉的抬头观看起皇帝赵赟:只见他,此时眉头紧皱,握着那支批阅红笔的右手正在不停的颤抖。
魏东知道,皇帝陛下所说的进贡是什么意思,他曾听说过,出处就是当时的李云儿和司马彬,他也是从那时才知道神灵的真正面目。
见到魏东并不接口,赵赟便放下朱笔,抬头看向魏东,“以前金国是不是也要进贡的?那里的进贡数量肯定要比我们这里多。”
魏东只得低头解释道:“陛下明鉴,微臣那时还太年少,这事确是不知。”
“哼,好你个魏东到现在还在装傻吗?那日,金国公主李云儿下嫁司马一族的司马彬,引来了天罚,李氏一族也就在那天被灭了族。你当时就在皇宫里,你也见到了降世的神灵。你称李云儿为‘阿姨’,后来更是与司马彬去抢李云儿的尸身,你难道不恨那些所谓的神灵吗?”
魏东听完,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如同历历在目一般,他浑身如被雷击,控制不住的颤抖,嘶哑着喉咙说道:“陛下,您可是要与魏东谈论这神灵的事吗?”
皇帝赵赟,盯着魏东,忽然从椅子上站起,紧握双拳的哑声说道:“正是!还要说说修仙的事!”
“好,那就请陛下,遣退当值手下至五十丈外,我,魏东就和您推心置腹的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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